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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女童的美国妇女名詹妮弗·阿尔维,今年36岁。她没有生育能力。美国“收养交流”(AdoptTalk)网站报道,据中国湖北黄梅县社会福利院的记录,艾玛生于2004年2月11日,被父母抛弃后,被捡到的人送到了福利院。当时远在美国的詹妮弗·阿尔维在一个基督教服务中心填写了收养表格。在如何抚养孩子上,她写道:“不会打骂,根据孩子的年龄和行为设定限制。孩子即使做错了什么,他们得到的爱也不会有任何减少。”2005年2月,詹妮弗夫妇到中国收养了“梅福萍”,并为她改名为艾玛·阿尔维。
由于艾玛说话晚,这对夫妇至少有7次曾带她去治疗。阿尔维在供述中说:“我保证艾玛得到了最好的治疗,她有许多漂亮衣服,任何有助于成长为一个健康快乐姑娘的东西她都有。”不过,艾玛以前曾发生过意外,据称她从楼梯上摔下来,被缝了13针。
美国《田纳西人》报6月24日报道,一开始,阿尔维不承认她杀死了艾玛。在艾玛入院后,医生认为存在儿童虐待问题,于是报警。
后来,她在给警方的书面供述中承认是自己所为。2005年10月19日,阿尔维听到艾玛大声哭叫,而且没完没了,本就心烦意乱的她从厨房冲出来,“不假思索”地猛烈摇晃那个孩子,使刚学会走路的艾玛的脑袋碰到了咖啡桌上。阿尔维说,她当时没意识到伤害到了孩子,就把孩子放到睡椅上,让她睡觉。两个小时后,她想把孩子叫醒,可孩子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感到恐惧的阿尔维把孩子送到了医院。10月24日,孩子死亡。尸检发现,艾玛的头骨破裂。田纳西州医疗检查人托马斯·迪林博士得出结论说,这是一起杀人案。但阿尔维否认说:“这是一次意外,人们都痛恨伤害孩子的人,我也同样。我没有计划伤害艾玛。”
2005年12月13日,阿尔维被捕。检举人指控阿尔维犯有一级谋杀罪、重度虐待儿童罪、重度疏忽儿童罪以及鲁莽行为致人死亡罪等罪名。如果罪名成立,这名养母至少被判51年监禁。但是,阿尔维只在县监狱里待了4个小时,在交纳25万美元保释金后被释放。
这个案件拖了近三年。《田纳西人》报6月25日的消息说,威廉森县巡回法庭的法官罗比·比尔已经接受了阿尔维与检举人达成的犯罪请求,将于9月29日宣判。她的律师普里尔也将为她做宽大辩护。普里尔说:“过去的近3年对阿尔维来说是可怕的一段日子,她失去了孩子,还要面对悬而未决的犯罪起诉。”
谋杀罪名被免引争议阿尔维杀婴事件的新发展引起了激烈争论。
据美国新闻搜索网站“Topix”6月27日报道,绝大多数人认为阿尔维不值得同情,是一个凶狠的杀人犯,应该一直被关进监狱,而不是在外面享受自由。一位叫辛迪的妇女说,阿尔维没有任何理由夺去别人的生命,作为妈妈,谁都有沮丧愤怒的时候,但因此就能失控杀死孩子吗?她应该下地狱。一位同样从中国收养了一名女婴的美国妇女指责阿尔维狠心,应该受到严厉处罚。不过,也有人对阿尔维表示同情,认为她当时只是一时愤怒导致严重后果,只是过失杀人。
一位华裔母亲说,她认识一些美国领养家庭,他们对孩子很好,视同己出。
有的华裔家长则指出,类似案件不仅限于中国领养儿,在美国境内领养儿受害的案例并不少见,领养制度和社会监督制度需要完善。2007年,一位美国养母把自己两岁半的俄罗斯养女毒打致死,导致俄议会议员和检察官联合提出议案,要求暂停批准外国公民领养俄罗斯孤儿的申请。
其实,早在此案件发生后不久,美国的华人社区就十分关注这个案件。纽约华人家长会会长朱宝玲对艾玛之死表示震惊,认为对养母提起刑事指控理所当然。她说,中国政府对国外家庭收养中国儿童有一套比较严格的程序和要求。艾玛事件给人们一个启示,对收养家庭的调查应该更仔细、严格,还应该调查收养的家庭成员是否有精神病,虐待倾向等。
中国领养儿多数很幸福除了艾玛外,人们还关注其他被收养的中国孩子的命运。《华盛顿邮报》2006年3月曾报道说,过去的10年里,许多外国人到中国收养孩子,大部分是美国人,收养的中国孩子中95%是女孩。2005年,美国向在中国出生的孩子发出了近8000份签证。而据中国方面的统计,自1992年以来,有5万多名中国孩子到了美国,有1万多名去了其他国家。
美国最大的外国儿童收养中介机构“戈拉德尼收养中心”纽约分中心负责人曾介绍,上世纪80年代以前,美国家庭以收养俄罗斯和东欧国家的孩子为主,上世纪90年代中国政府制定《收养法》后,有组织地收养中国孩子开始在美国兴盛。在美国家庭每年收养的外国孩子中,中国孩子数量最多,而美国家庭也占收养中国孩子的外国家庭的2/3。
收养中国孩子的美国家庭98%是白人,以中产阶级为主。因此,被收养的中国孩子大多数都能在良好的家庭环境里幸福地生活。养父母将他们视同己出,并让他们学中文,了解中国文化,一些养父母甚至加入当地华裔社团,带孩子回中国“寻根”。(本文来源:青年参考 作者:张贵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