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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W布什将于20日乘坐直升机返回得克萨斯。很久之后,人们对他执政八年挥之不去的印象将是2001年9月20日晚,一位刚上任不久的总统站在受到精神创伤、深陷哀痛的国家面前。
那一刻,布什为自己的总统任期设定了目标:保护美国人免遭另一次911袭击,在国外打击恐怖分子及其支持者。不论历史最终如何评判,布什都从未屈服过。布什执政期间的几乎所有重大较量———阿富汗和伊拉克战争、关塔那摩和窃听、中东动乱、美国与欧洲的纠纷———都直接源于布什对双子塔和五角大楼袭击的反应。
以布什自己的标准来衡量,他成功完成了他自己以及所有美国人要求政府履行的惟一重大使命。9月11日上午之后,没有一个人在美国的领土上被恐怖分子杀害。“基地”组织被赶出阿富汗的安全港,随后又被逐出伊拉克,其恐怖网络也在全世界遭到围攻。
布什政府的成就除了保护人民的安全之外,还恢复了美国人的信心。
布什最有争议也是最艰难的决定是发动伊拉克战争。这个决定符合他在911后制定的“将继续庇护或支持恐怖主义的国家视为敌对政权”以及对流氓政权对美国构成的威胁进行先发制人打击的政策。未能发现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给了反对者声称布什政府根据错误前提发动战争的机会,但前总统克林顿、国会的民主党议员以及各个主要情报机构也认为,萨达姆拥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其他一些错误是不可避免的。在政治中,说服力很重要。布什缺乏详尽解释其政策的交流能力。布什政府在战后初期,把后萨达姆时代的伊拉克搞得一团糟。但布什抵住几乎全世界的反对,成功“增兵”伊拉克,阻止了美国的失败,留给奥巴马的是在一个重要地区逐渐增强实力的民主盟友。
在911之后的任期内,布什最大的失败是伊朗问题。他把通过外交手段解决问题的任务交给了欧盟和联合国。但结果却向毛拉提供了掩护,让他们赢得了建造导弹的数年时间。布什还沉浸在赖斯提出的有可能与德黑兰革命政权达成重大协议的幻想中。
布什试图巧言争取普京,但同样无功而返。
在亚洲,美中关系一直保持友好稳定。布什被忽略的另一个重要成就是与印度结成了新的联盟。这将有利于今后的美国政府遏制中国,加深与日本、韩国和澳大利亚的友谊。
地球仍是一个充满危险的地方。然而,由于布什在911后愿意冒牺牲自己支持率的风险、采取果断行动,今天的美国要比2001年9月10日的美国更加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