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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世界杯的几大特色里,除了顶级巨星进球难、防守反击型强队(巴西队、葡萄牙队、意大利队、法国队、英格兰队)没能继续扮演争冠主角外,最吸引眼球的要数“球队内讧”的闹剧。法国队是这方面的冠军,其次是英格兰队,喀麦隆队、葡萄牙队、意大利队、加纳队也不同程度被曝出。荷兰队要不是赢了巴西队,且在电视上出现范佩西和斯内德说笑的镜头,恐怕赛前热炒的荷兰队内讧传闻,又会成为“无冕之王”一段新的悲情传奇。好在赢球就是硬道理,范马尔维克凭此又可被各家“专业体育报纸”的球记们大肆表扬治队有方了。成王败寇,人嘴两张皮,从来如此。
无论球队输赢,“更衣室里发生了什么”似乎一直是媒体和公众瞩目的所在。但对一支球队而言,这却是他们最不愿意让外界知道的。在正常情况下,球队的“更衣室”就相当于私宅的卧室。别人家卧室里的事你能随便打听吗?所以法国队才要查阿内尔卡传闻的“内鬼”,所以贝克汉姆才会一直避而不谈当年福格森踢到他脸上的那只飞鞋。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矛盾。但放大矛盾的结果,往往是导致更深的矛盾。这是每一支正常球队的共识,却也恰恰是媒体和球迷的好奇心所在。公众的热爱与关心,在许多时候与球队的目的并不一致,两者是消遣者与被消遣者的关系,所以有时球迷也大可不必为个别偶像的傲慢与不友好伤心。是人都有脾气,人家凭什么就不能有情绪不好的时候。至于媒体,如果把每一次细小的冲突都刻画成“内讧”,那也实在有一点“处心积虑”之嫌。
以本届大赛为例,除了像法国队这样公开曝出特大丑闻的球队,许多球队的“内讧”都是被媒体放大的。类似口角、性格冲突与战术争执,在竞技体育里,差不多每天都在发生。练体育的人,至少有一半算是干体力活儿的。整天要求他们文质彬彬、超冷静,太不现实。再说一支运动队,如果成员都是乖乖虎,那竞技水平恐怕也就很令人揪心了。“疑似内讧”的细节,过去任何一届大赛其实都会有,甚至在每支球队都会存在,但那时的媒体并没有今天这么贪婪与强势,信息传播也没现在这么发达,所以才让人乍看之下,生出“今不如昔”的误判。
比起更衣室里的“内讧”剧情,更值得我们关注的倒是那些胜利者,在一路坎坷前行之际,所上演的那些不为人知的内幕。1998年法国队夺冠,有记者看了法国国家电视台当初在更衣室拍的纪录片,据说为现场的那种神秘感所大大震撼。很期待能早日看到那部片子。虽说失败是成功之母,我还是更愿意看看“儿子”们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