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我和津报集团的另外一名特派记者曾昭翔在南非世界杯战斗了整整一个多月,但只有过3次见面,而且是瞬间即逝:第一次是世界杯开赛前在桑顿会议中心国际足联大会上,在卫生间我们提着裤子的时候,一看旁边竟是同事;第二次是在爱丽丝公园球场看巴西队和科特迪瓦队那场比赛,当时赶上寒流,曾记者几天没合眼像兔子一样,红着眼睛在守候记者票;第三次我们相见的地点不在现实世界,而是在虚拟空间——QQ上许下诺言:等到7月8日他从开普敦,我从德班回来,我请曾记者吃西餐,他请我吃火锅。
今天是7月10日,在距离世界杯结束还有一天的时候,我和小曾竟然连通一次电话的时间都没有。原因很简单:在约堡如果我们吃一顿像样的西餐,大概需要一天时间。曾记者在约堡的位置好比是泊头,我住的位置在蓟县,而我们要吃西餐的那家叫Ocean Basket的饭店又好比在北塘。在约堡没有任何公交可用的情况下,用一天的时间来往穿梭就不足为奇了。我们事前也知道这些,但原以为工作30多天,起码会挤出一天闲暇时间,然而就在昨天从德班回到约堡在机场赶稿子的时候,电脑遭遇病毒,互联网突然连不上。整整一宿在鼓捣电脑,哪里还记得与曾记者的约定。
“很简单啊,在酒店附近找一家就好了!”同行的《长江日报》记者范善菁很有一套,可我想了想酒店附近确实有两家西餐店,一家是肯德基,一家是麦当劳,估计选任何一家都会挨曾记者的骂。
我对曾记者有很深的愧疚感,这次要怨就怨约堡的洋土地爷,不修轻轨不建公交,整天黑着脸装包公吓人。
本报特派记者林春峰
(本报约翰内斯堡7月10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