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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德纲说过:"师徒科班制是相声发展最科学的方式。"但从这次徒弟打人事件引申来看,科班制的弊端也暴露无遗。李菁、何云伟两位德云社的台柱子关键时刻给郭德纲上演了釜底抽薪,除了打人事件处理失当之外,德云社管理的混乱是更深层的原因。
发源于草根的中国民间曲艺在有蓬勃生命力的同时,其科班制的管理与现代文化企业管理方式有诸多格格不入的地方,如何从传统戏班"班主"变成现代企业的"CEO",是摆在郭德纲面前最重要的问题。
其实,记者一番调查发现,面对不同人群,郭德纲积下不同的名声。为数众多的铁杆"钢丝"说,"每天不听他的相声就睡不着觉";一手为他捧哏的京城诸媒体对他的印象是"为人义气,出手大方";和他曾经亲密过的师辈、同辈甚或徒辈却有出人意表的评价--"过河拆桥"、"忘恩负义"、"损人利己"、"诽谤生事、"、"爱个小财"等等。 "他身上江湖气越来越重,早晚要出事,别简单看成是和北京台之间有什么恩怨。"作为长期的合作方,北京电视台一位编导在8月10日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这样说。
2006年德云社红透半边天,全国瞩目。徐德亮激动地说:“很多人会奇怪,德云社为什么会成功,它到底是怎么成功的?我认为,德云社的成功是必然的。”当时,他毫不怀疑地认为,德云社有骄傲的资本。
然而,两年之后的2008年9月,徐德亮通过博客声明,与王文林一起退出德云社。这是自德云社建社以来首起成员退出事件。是什么使徐德亮退出?收入。2008年,郭德纲以上年收入1570万元排名福布斯中国名人榜第19位,据媒体报道,其坐驾已换成价值43万元的克莱斯勒300C和130多万元的奥迪Q7。而徐德亮呢?公之于众的离开理由是“收入太低,以至于买不起电视机”。
那时的人们对这位名校毕业、学究气十足的才子型相声演员离开德云社的原因并没有深究,也不愿意相信郭德纲领导的德云社内存在着收入分配不公的问题。直至2010年8月6日,成员出走事件再次上演,德云社的重要成员何云伟和李菁与德云社脱离干系,而此时,德云社遭遇建社以来最大的危机。何云伟在接受少数几家媒体采访时表示,退出的原因有很多,其中一条就是因为德云社内部管理机制不健全,他们萌生退出的想法早就有了。“可以说,这些年我是碍于师徒情义参与德云社的演出,实际没有劳务关系,他们也没给我上‘三险’。”何云伟表示,“我和李菁一商量,退出是早晚的事情,那就这么办吧。”
根据何云伟的说法,退出之际,他们连“下家”都还没有找好。如此慌不择路,自然令人联想到“大难来时各自飞”。可是比舆论压力更猛烈的是求生存的欲望,他说:“为了发展和进步,我们不得不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