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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作家都喜欢写京都,前有林文月,后有舒国治,不过看来看去,都是外人的眼光,舒国治的那本书,名字里就含着“门外汉”这几个字,自己就先声明了,这座古韵城市的内核究竟怎样,窃以为还是要看看土生土长的京都人如何写。
寿岳章子出生在京都的一个世家,看资料说,当年京都文艺界的大牌,都是她家的座上宾。寿岳章子生长于斯,打量起这座城市来,自然能看“透”了。她撰写过三本关于京都的书,除了这本《千年繁华》外,还有《喜乐京都》《京都思路》。
比起来,《千年繁华》是将京都生活剖析得最本质化的,寿岳章子干脆就以自己家庭的生活为模版,去写京都人的居、穿、食,还有他们的精神世界。
林文月当初写过《京都一年》,她是一个带着好奇的观察者,不管如何描述那些古刹、街巷、家庭,都不由自主地带着讶异。而寿岳章子的讲述,沥去了旁观者的好奇心,把京都的韵味那么自如地说出来,留给我们和林文月一样的一地新奇。这是两种截然相反的情致,都看一看,也许能把京都窥视得更立体。
京都的生活,至少在字里行间传递出一种平静感,日本作家善于表达其生活中的精致与温婉,我想,寿岳章子笔下的京都,称得上是这种风格中最典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