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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报讯“戏曲界所有台前幕后的头头脑脑们都来了。这架势,跟搞艺术节是一个级别啊。”昨天,“杨小青导演艺术研讨会”在其母校——位于滨江的浙江艺术职业学院举行,吸引了来自浙江、北京、上海等地的200多名专家学者,坐在记者边上的同行一看研讨会名单,不禁嘀咕了一下。
昨天,记者赶到现场时,会场黑压压的一片,找不到一个空位,数着人头一看,除了戏曲评论家龚和德、沈祖安,音乐家何占豪,作曲家胡梦娇,编剧顾天高,灯光师周正平,化妆师蓝玲,形象设计师毛戈平……还有蔡正仁、章瑞红、方亚芬等名角领着一帮演员,谁的面子这么大?当然是大家口中的“杨妈妈”杨小青。
别看杨小青导戏精益求精,但对自己的打扮真的很“马虎”。
一头短发因为稀疏显得有些凌乱,虽然少了几颗牙齿,却依旧笑得很开怀。昨天,她穿一件黑色棉布短袖,架在她小小骨架上的黑色外套,更像一件风衣。
坐在台下聆听专家的研讨、建议,杨小青时而点头,时而微笑,时而思考。
到了午饭时间,她更是忙乎得连半分悠闲劲也没有。这边一声“杨妈妈”,她匆匆地过来了,还没等坐下来,那边又一声“杨导”,她又奔过去。中途又蹦出几声“杨老师”来“拦截”,更免不了各种亲昵的“勾肩搭背”。
杨小青知道汪世瑜爱喝老酒,吃饭时她搭着汪老的肩膀:“哟,有美女陪你喝了啊,你多喝两杯啊。”说完,她哈哈大笑。
毛戈平为了“杨妈妈”的事,特地飞回杭州三次。一次是为了聊展演的事;一次是特地给“杨妈妈”化妆造型;昨天是第三次,他还特地带了夫人一起来。他不时地和现场的演员、专家打招呼,临走时,他给了“杨妈妈一个大大的拥抱”。
虽说现在功成名就,杨导身上没有半点客套,或是傲气。满场奔波不消停的她,反而更像个天真活泼的小姑娘,把外套搭上又放下。
如果你跟她不熟,或许她留给你的印象始终是——在开演前无比熙攘的剧场,透过人群看她手执黑色耳麦,从人流与坐席间匆匆穿过,忙碌,投入,一副顾及不暇的模样;亦或是,演出谢幕时,真诚道出寥寥几句话。
而私底下,对合作过的拍档来说,这个七旬老太太真的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