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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阳道的草根气质,让人对它生出亲近之心。而对于古玩这种需要把摸鉴赏的行当来说,消除距离感无疑是至关重要的。
“沈阳道真出过不少好东西。”在沈阳道经营多年的王敬原感慨地说,“乾隆年间宫中摆设的葫芦瓶,当时卖价几万、后来拍卖出一千多万的明成化青花九秋罐,明代早期的携琴访友大梅瓶……有不少都出自地摊。”
好几位在沈阳道经营多年的人都说,早期的古物市场里,好东西多到让人可以有底气挑挑拣拣。王敬原说,那时曾有一筐光绪官窑的粉彩,卖价几千元,可是没人买;一对紫檀太师椅,三千元,居然卖不出去。这样的情形,在今日已经无法想象了。
人靠衣装挣面子,古物市场则靠名贵之物“抬色”,这些器物的出现,让沈阳道出了名。出名了,就能聚敛人气。二十多年来,北方各地的买卖家都要来沈阳道做生意。
每周四的大集,是沈阳道最热闹的时候。从凌晨三四点起,就有人在市场里摆开摊位,东北、山西、陕西、北京、山东……你能听见各种口音的人在这里买卖东西。穿着旧裤子、背着又脏又大的书包的,八成是老淘客;背着挺新的书包、四处新鲜地看东西的,一准儿是慕名而来的游人;要是运气好,也许还会瞧见郭德纲、杨少华这样的大腕儿;再早些年,冯骥才、马未都等人也都是这里的常客;而在那些看上去挺普通的面孔中,或许就有故宫博物院和全国各大博物馆来的专家学者。
最近的一场集,因为夜半下雨冷清了许多,一些摊位空着,有的店铺也没开张。不过就算如此,沈阳道内外也已然人头攒动,摊位之间很难有转圜的地方,稍不留神可能就会踩到脚下的货物。
地摊永远是沈阳道最奇异的风景,早年连收税都有“地摊特色”——管理员和税务员在市场里溜达,仔细记着每个摊上都摆着些什么,过会儿回来发现少了点什么,一准是卖出去了,就按照行情算出应缴纳的税,所以那时在沈阳道当管理员,没有好脑子不行。
这次的改造对摊主们来说没有什么影响。“最多也就是因为整修路面耽误几个半天的生意。”一位摊主和记者这样说道。平日里的沈阳道很少见到这些摊位,地上只有留给它们的标志线和号码。由于摊位太多,它们开始逐渐占领沈阳道外的马路。在友谊新天地的门口,摊位号从“1”开始向南排列开,到了河北路边,拐个弯儿又排回来,和一号摊对着的,已经是一百六十多号了。沈阳道古物市场办公室的负责人告诉记者,目下的摊位大概有六百多个。
周四的时候,有不少摊子甚至摆到了店铺门口的台阶上,只差一步就进了别人的地盘儿。但店铺的主人们很少说什么,因为不少人也是摆摊起家。况且,摊位和店铺是互补的,想淘货也好,想寻高级玩意也罢,都可以在两者间来回流连。沈阳道的草根气息,让人对它生出亲近之心。而对于古玩这种需要把摸鉴赏的行当来说,消除距离感无疑是至关重要的。
马先生做的不是“倒骑驴”,天津的三轮车都是斗儿在后面。如果有动力驱动的应该叫“狗骑兔”,再早叫电三马;无动力的三轮车,再早叫洋车,更早叫胶皮,“拉胶皮”的就是对人力车夫的蔑称。再说沈阳道有更多的故事,我现在39岁,生长在那里,有说不完的故事,其止是古玩......想知道就找我吧QQ:422720786 但加我时候说明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