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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陕西省渭南市教育局举办的“师德先进评选”中,评选网站当月统计的点击量只有4万多,但后台数据显示,总投票数达到150多万张。渭南一位网站专业技术人员访问了“渭南电教网”后说,像这个网站同时在线1000人就会瘫痪,而这次10个单位、11个个人投票总数达150多万张,应该是有人作弊。
渭南市教育部门举办“师德先进评选”的初衷应该是良好的,但网络海选的方式却有待商榷。且不论从网络投票数据就可以看出其中的猫腻,单是从师德的评选上,靠网络投票刷新就不是那么靠谱。渭南市的10个单位、11位个人并不足以引起150万多人次的关注,当然,笔者并不是质疑评选本身的意义,而是以为“师德”决不是靠这种技术主义就能分出胜负的。师德并不是靠“刷”就能刷出来的。
职业道德相对淡薄的时代背景下,师德成为弥足珍贵的东西。正如有专家指出,“道德滑坡”是一种相当严重的社会病症。道德、思想、文化,是一种基础的、慢性发挥作用的东西,是一个社会的命脉。你破坏换一点点,社会生活似乎还在正常运转,人们也不会有太明显的感觉。但时间长了,一种社会的慢性病就形成了。然后就需要几代人为它付出代价。但现在有关部门试图通过一次评选活动就想让师德得到社会的重视,却最终弄巧成拙,并为弄虚作假提供了技术空间,这样的方式似乎就有点反讽的意味了。
有的时候,道德很脆弱,像一个孤独无助的存在。那么,“海选”投票技术的注入是否就可以挽回师德的颜面呢?答案已经很明确。虽然,短信或网络投票可以无限量地扩大民选的基础,但相对于一个地区和一个领域而言,海选师德反而是一场虚幻的民意游戏。当人们误以为海选就是民主,就能扶起师德这面大旗,孰不知这里头深藏着巨大的民意投机和取巧,生生把道德大旗染得光怪陆离了。事实证明,种种诸如超女评选活动曝出的内幕,比如一个人或少数几个人不断地以各种不同的技术刷新投票手段,对候选人点击投票,或是花钱贿赂拉票,早就把那些伪善的画皮撕破了。因此,早有人把海选超女式的把戏,视为民主的娱乐版本。
实际上,海选方式也并不是一无是处,但关键还在于对投票次数和范围的严格限制,以及必要的程序和结果的监管。恰如有论者认为,真正的民主,不仅要有一些基本的外在形式要素,更要有诸如透明的程序、平等的权利、自由的讨论以及超越一切个人意志的公正规则等诸多要素。
一言以蔽之,如此一次伪民主的票选,不可能让师德“先进”起来,反而娱乐了师德,羞辱了师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