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有云:时当政者“重敛”,“蚕食于民”;“贪而畏人,若大鼠也”。古人对为政贪财而心虚、行诡者,以“蚕食”之法、“鼠窃”之为喻之,刻划入木三分。此喻两千多年后“推陈出新”,今又应验于台湾当局领导人。其处心积虑推行“渐进台独”,图谋不轨,做贼心虚,亦正形象地表现“蚕食”之法、“鼠窃”之为。
“蚕食”者,一小口、一小口,动作不大、响声不大,然口口相连,由点到面,终致吞噬全叶。“鼠窃”者,偷偷摸摸、躲躲闪闪,不敢见人、不能见人,但本能损人,一旦曝光,则人人喊打。
台湾当局领导人近遭人喊打,缘于旅行证件加注“台湾”。此事似乎“动作不大”,不过在证件封面多加几字;然蓄谋已久,经多人多次放话试探,去年6月基本定调,今年伊始正式宣布。其作为“最佳礼物”,馈赠“台独”组织,用心良苦路人皆知。加注“台湾”,为突显“台湾”,突显“台湾”不属于中国,突显台湾“主权独立”。什么只为“方便辨识”,并不涉及“统独”;只作专门说明,并不改变“国号”,只是“技术问题”,并无“意识形态”云云,当属“此地无银”,欲盖弥彰耳!台湾当局吞吞吐吐,不如其“资政”姚嘉文来得直截了当:此举所推动者,乃为台湾“正名”,亦为“去中国化”。
事实上,自台湾当局领导人上台以来,为台湾“正名”、“去中国化”之事,已接连不断。诸如:称新台币为“国币”,称台湾地方戏(闽南戏)为“国戏”,称台湾地方话(闽南话)为“国语”;令驻外机构,取消与“中国”相关的符号、图腾,令军营内外,取消与“统一”相关的标语、口号;在院校新设“台湾文学系”,废止中文系为“母语”系;在新闻局新改局徽,废止中国版图为背景图案;还要所有公私团体的称谓,不能用“中国”只能用“台湾”,要所有驻外机构的冠名,由“台北”改为“台湾”;更有提出全面“修宪”,重新“制宪”,要制定“台湾基本法”,等等。
动作种种,特征显见,皆基于强化台独意识的政治企图,刻意从文字、标记到法律、意识,由表及里,“狠下工夫”。其理由:或谓“合时宜”,如新闻局停用原局徽;或谓“本土化”,如院校设“台湾文学系”;或谓“主体性”,如驻外机构改名称。其手法:或括号说明,如旅行证件加注;或次序颠倒,如《年鉴》将台湾地图置于中国地图之前位居首页;或改字易意,如以“一个中华”取代“一个中国”。其方式:或由文化到政治,如“加注”,先在有关《年报》、《年鉴》上施行,再扩展至旅行证件;或由民间到官方,如“修宪”,先在社会人士中炒作,再从职能部门中提出;或由体制外到体制内,如拒认“一中”,先在“跨党派小组”形成所谓“共识”,再经“政府”予以“认定”。其步骤,有“台独”组织设计:一为短程,通过行政功能,马上更改“政府”单位、“国营”企业涉及“中国”的冠名;二为中程,通过“教育劝说”,逐步变换含有“中国”的各类团体、公司的称谓;三为长程,通过“公民投票”,2004年后制定“新宪法”、确立“新国号”。其目的,有台湾舆论揭露:一为割裂两岸,切断台湾与祖国大陆的联系,磨灭台湾民众的中国意识;二为扩展政权,以逢“中”必“去”凝聚“台独”选票,以突显“台湾”谋求下届连任;三为推进“台独”,确立“台湾核心”、“台湾主体”,培植所谓“新台湾”民族观、“国家”观。
哲人冷嘲,张狂者自揪头发,叫喊要离开地球;佛祖笑看,“孙大圣”翻腾十万八千里,终在“五指山”内。台湾当局领导人自视聪明,然不能不明:图谋“台独”,不得人心。有台湾民众指陈:一为“祸国”,落实“台独”理念,导向分疆裂土;二为“殃民”,加剧两岸紧张,带给台湾民众动乱和灾难;三为“害己”,恣意叛祖离宗,引火烧身并留千古骂名。无论如何“蚕食”渐进,终不能突破国际社会“一个中国”格局,君不见,旅行证件加注宣布次日,世界卫生组织即再次拒绝台湾参与。“蚕食”之举,出自“鼠窃”之心。然,鼠终归为鼠,即如鼯鼠,纵有五能,难得一逞,“能飞不能上屋,能缘不能穷木,能泅不能渡渎,能走不能绝人,能藏不能覆身”。台湾当局领导人,若有明智,为“鼠”为“人”,当自掂量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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