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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导认真听取记者的问题 |
2004年10月21日上午10时，国家安全生产监督管理局副局长孙华山介绍第三季度安全生产情况，并答记者问。以下为新闻发布会的现场实录:
杨扬:女士们、先生们，上午好！今天我们请来国家安全生产监督管理局副局长孙华山先生，向大家来介绍第三季度安全生产的情况。同时出席今天发布会的还有国家安全生产监督管理局的新闻发言人黄毅先生。现在先请孙副局长简单地把情况介绍一下，然后回答大家的问题。
孙华山:女士们、先生们、大家好！首先，我代表国家安全生产监督管理局感谢各位新闻界的朋友对安全生产工作的关注和支持。下面，我简单地介绍一下今年1-9月份全国安全生产情况以及下一步的工作重点。
孙华山:
一、今年以来全国安全生产基本情况。
国务院安委会把今年作为全国安全生产的落实年，按照国务院《关于进一步加强安全生产工作的决定》，采取一系列行之有效的措施加强对安全生产工作的指导协调和监督检查，促使全国安全生产状况继续保持相对平稳、趋向好转的发展态势。1-9月全国共发生各类伤亡事故607429起，死亡98809人。与去年同期相比，事故起数下降16.92%，死亡人数下降0.25%。特别是工矿商贸企业安全形势趋于稳定好转。在国民经济持续快速发展的情况下，大多数省区安全状况好于去年同期。
但是，我们的安全生产形势还是存在严峻的一面。就在昨天晚间10点47分，河南郑州煤电集团公司大平矿发生一起特别重大的瓦斯爆炸事故，井下446人，目前已有298人获救，还有一百多人下落不明。国务院作出批示，要求抢救，并且防止再次发生事故。我局局长王显政和副局长代表有关人员赶赴现场，协调地方政府抢救，并且适时展开调查工作。
这起事故是今年以来最严重的一起事故，事故原因目前虽然尚未调查，但是，它暴露出煤矿安全生产的基础仍然很薄弱，安全管理上的漏洞仍然很多。尤其是当前煤炭供应紧张，企业超能力生产的现象比较普遍。我们今天下午就要召开全国的电视电话会议，对煤矿安全生产工作进行部署，以切实做到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工作。
今年前三个季度安全生产工作主要在以下几个方面取得了进展：
第一，全国安全生产控制指标体系的建立，有效促进了激励和约束机制的形成。1—9月，全国有25个省级统计单位工矿商贸企业事故死亡人数都在控制指标之内，占78%。第二，以实施《安全生产许可证条例》为契机，强化安全生产源头管理。四个高危行业的发证工作已经全面铺开，总体进展良好。第三，通过深化重点行业和领域的安全专项整治，突出了薄弱环节的整治，消除了一批重大安全隐患。第四，坚持抓基层、打基础，强化了企业安全责任主体的责任。对非公有制企业和中央企业提出一系列加强安全监管的制度、措施。并通过开展安全质量标准化活动，强化各类企业的安全基础工作。第五，依法强化了安全生产的监督执法，建立安全生产的法制秩序。按照“四不放过”的原则查处各类事故，强化责任追究的力度。尤其对瞒报事故的举报，逐一核查，从严惩处，起到很好的震慑作用。第六，加大了安全生产宣传教育工作力度。在全国“安全生产月”活动之后，举办了第二届安全生产国际论坛和展览会，注重全民安全常识的普及，进一步营造了社会舆论氛围，强化了人们的安全意识。第七，继续推动完善安全生产监管体系。开展了关于完善煤矿安全监察体制的调研；组织编制了国家和各行业的安全生产应急预案，为建立全国安全生产应急救援体系作了大量基础工作。
二、第四季度安全生产工作重点
今年最后一个季度的工作，要按照年初国务院安全生产工作会议的部署，继续全面落实《国务院关于进一步加强安全生产工作的决定》精神，做好以下几方面的工作：
第一，确保今年安全生产控制指标的实现，进一步完善控制指标体系。以此来督促各地落实安全生产责任制，真正把安全生产纳入经济和社会发展的总体规划。
第二，认真抓好整改措施的落实。对今年以来历次安全生产大检查中发现的问题要盯住不放，把整改措施落实到人头，一抓到底，确实收到实效。
第三，认真抓好安全生产许可证的发放工作，严格发证标准。搞好监督检查，确保发证的质量。结合发证工作，进一步研究强化源头管理的措施，推动监管工作关口前移，加强事前防范，提高工作的前瞻性。
第四，抓好安全质量标准化建设。强化企业基础工作，提升企业安全本质水平。实施分类指导，特别要发挥典型的示范作用。
第五，进一步加强安全生产政策研究，充分发挥政策的导向作用。国务院《决定》明确提出建立企业强制性提取安全费用、风险抵押金以及提高事故赔偿标准的政策措施，要在研究论证的基础上，争取年底拿出具体的实施办法。同时，推动各地从实际出发，研究制定有关的经济政策，通过政策引导，促进安全生产长效机制的建立。
下面，我和我的同事愿意回答大家的提问。
美国传播财经通讯社记者:刚刚你说的意外事故的内容请多说一些好吗？是不是在郑州？
孙华山:对，叫郑州煤电集团公司大平煤矿。我说的是发生在郑州昨天晚上10点47分，在郑州煤电集团公司大平煤矿发生的事情。
美国传播财经通讯社记者:现在有多少人被救？298人？有多少人死？
孙华山:井下作业的一共有448人，到目前为止已经升井的是298人，还有148人目前下落不明。
中央电视台记者:今年以来，全国进行了多次的安全检查，请问在检查中发现了哪几方面的问题，整改情况怎样？今年水上安全事故总共发生了406起，像南充翻船事故、小浪底的事故，到底是什么原因，有什么共性，采取了什么样的措施？
孙华山:第一个问题是：今年由国家安全监管局或者国务院安委会办公室组织的有三次。一共督察出的隐患有11万多处，到目前为止已经整改的有44791处。回答第二个问题，水上交通的问题。今年的水上交通事故比以往有所增加，从原因上来分析有几个共性，一个是从事故发生的直接原因来看，是超载的问题、违规操作的问题，这是几起事故的一个共性。还有一个共性就是从去年，近两年的特别重大水上交通事故来看，从去年的6.19重庆长江的撞船事故到今年的6.22小浪底事故，到9.27的南充翻船特大事故，这几起事故有一个共性，就是由于水利工程造成了一些通航条件的变化引起事故发生。刚才我说的是两个明显的共性，但是，从综合分析事故的原因来看的话，我们认为关键是一些企业和基层单位安全意识淡薄。安全责任制不落实，各项规章制度流于形式，特别是在水利工程的建设过程中，有关职能部门和地方政府安全管理不到位，充分暴露出当前水上交通安全管理中存在的新矛盾和新问题。
当前主要应做好以下几方面的工作：
第一，深入开展水上交通安全的专项整治。对重点水域、重点时段、重点船舶、重点船舶公司有针对性地开展专家性的专项督察。
第二，完善交通安全的法律法规体系，明确水上交通安全各个部门、企业的责任，形成水上交通的安全监管联动机制。
第三，理顺和健全水上交通安全监管体系。从目前来看，水上交通的安全监督管理是由多个部门来形成的，有交通部门、水利部门、农业部门，也有旅游部门等。从长远来看，要改变目前多头管理、缺乏统一协调的现状，逐步建立全国统一的水上交通安全管理机构，实行统一执法。
第四，要强化源头管理，进一步落实水上交通安全管理的责任制，严格把好水上交通管理安全的市场准入关。
谢谢！
中央电视台记者:我想就大平煤矿提两个问题：当事故发生以后，安全生产部门采取了哪些措施？另外，对煤炭企业的超能力生产的情况，监管部门有什么限制措施？
黄毅:今天凌晨三点，国家安全监督管理局接到事故报告后立即召开紧急会议，研究制定事故抢救的措施，第一，要求这个煤矿立即启动安全生产的应急预案，采取一切措施全力抢救井下的遇难人员，同时核查遇难的人数。第二，采取严密的措施，密切注视井下瓦斯的情况，确保井下人员的安全。第三，要认真做好事故的善后工作，确保社会和矿区的稳定。
第四，要求事故发生的所在企业立即开展安全生产大检查，查隐患、堵漏洞，采取措施治理安全隐患。第五，将这起事故向全国的煤炭行业进行通报，要求吸取事故的教训，深化安全生产的专项整治，特别是加大瓦斯灾害治理的力度，防止同类事故的再次发生。第六，要在今天下午召开煤矿安全生产的电话会议，通报事故情况，同时，对进一步加强煤矿安全工作提出要求，坚决防止在当前煤炭供需紧张的情况下超通风能力生产。对于超通风能力突击生产的煤矿，我们要加大安全执法的力度，发现一处就认真进行调查、处理。
另外，国家局的局长王显政同志和副局长赵铁锤同志，经国家领导的批准，已经到现场，协助地方政府对事故的抢救，同时展开事故的调查。
中国安全生产报记者:我们最近听说中国安全生产科技研究院已经挂牌成立，我想问一下这个消息是否属实？成立这样的一个机构原因何在？另外，科学技术在我国的安全生产中，在推动安全生产工作中发挥的一些作用与现在存在的一些问题是什么？
孙华山:为了加强安全生产理论的创新力度和推进安全科技发展的速度，经国务院及有关部门的批准，同意将国家安全监管局所属安全科学研究中心改名为中国安全生产科学研究院。为了能承担起新的职能，对安全科学研究院现在正在充实力量和加强机构方面的方案准备。现在还没有正式挂牌，但是，各项准备工作正在紧张有序进行，预计年底能够挂牌。
谢谢！
西部时报记者:据统计显示，第三季度在新疆、四川、青海等地频繁出现事故，事故里从业人员安全意识比较差，相对于中东部、西部的安全生产机构，培训很薄弱。国家如何加强这方面的措施，加强培训工作？另外，对农民工的工伤保险统筹等等有什么措施，其中的难点和热点是什么？
孙华山:从目前的安全生产事故伤亡情况统计分析，人的不安全行为占主要地位的是70%以上。违规违章主要是安全意识没有牢固树立起来。如何提高全民的安全素质，提高全民的安全意识，通过教育培训是一个重要的途径。西部地区现在重特大事故的发生和相对来说教育培训力度的落后正存在着一个很大的矛盾。国家局为了加强西部地区的教育培训工作，一方面积极指导西部地区建立健全培训机构。另一方面，我们通过各种形式培训西部地区的市长、县长、安全监管人员。例如，今年六月份到西藏举办了一期对有关政府主管安全生产的主管人员和安全生产的监察人员的培训班。我们下一步还将继续采取各种有效的措施，帮助西部地区的安全监管人员提高业务素质。第二个问题是工伤保险方面的问题，对工伤保险有关方面已经出台了法律，但是据我们了解，各地的进展不平衡，尤其是当前我们在推进安全生产许可证这项制度的过程中发现许多省还没有执行工伤保险这项制度。
下一步国家安全监管局将协助劳动监管部门积极实施工伤保险制度的实施，同时我们也积极鼓励对企业实行雇主责任险等商业保险，以保障从业人员的生命财产和应有的权利。
新华社记者:您刚才在谈话中说到今年进行了煤矿安全体系的调研，调研的具体情况是什么样的？我国的安全体系现状怎么样？有哪些隐患，今后的改革情况怎样？
黄毅:煤矿安全监察体制改革三年来收到明显的成效。实践证明，对煤矿的安全生产实行国家安全监察的制度是非常有效的。但是，实践当中也发现了一些不完善的问题，引起我们的注意。主要的就是如何把国家监察与煤矿的安全生产监督管理有机地结合起来，如何提高安全监察执法的权威性，如何发挥地方政府对煤矿安全生产工作的监督管理，这些问题需要认真的研究，提出解决的措施。国家局在中央编办的指导帮助下，通过广泛深入的调查研究，已经初步提出了关于完善煤矿安全监察体制的一个意见。这个意见已经提交给国务院有关部门按照程序进行审批。大体的思路，一方面就是对煤矿日常性的安全生产的监督管理的职能要进行必要的调整。另一方面，对煤矿安全监察的机构，包括地区的煤矿安全监察办事处，它的名称与它的一些职能也要做必要的调整。再有，对目前还没有设立煤矿安全监察机构的省份，要跟当地的政府进行协商，组建必要的煤矿安全监察机构。这个方案一旦批复之后，我们就会抓紧实施。
谢谢！
中国化工报记者:我问两个问题，第一，从今年的前三个季度来看，事故相对减少，但是最后一个季度生产任务比较重，安全局有什么具体措施和办法？第二，您提到安全生产许可证的发放工作将在四个高危企业深入推广，生产企业最迟什么时候办？
孙华山:今年危险化学品事故曾经一度多发，4月16号重庆天元化工厂爆炸，十天时间内发生了十余起危险化学品的爆炸、泄漏、着火等事故。对危险化学品事故多发的状况，国务院领导非常重视，作出了明确的指示，在这个基础上，我们对全国进行了一次彻底的隐患排查，到目前为止已经排查出事故隐患十余万处，已经整改四万多处。对四季度生产情况，我们一方面是继续跟踪没有整改的剩余安全隐患，第二，进一步加强专项整治工作。今年对危险化学品不符合有关法律法规的非法的和不符合基本安全生产条件的企业已经关停了5020多处。所以，通过专项整治工作，要对那些工艺设备落后，历史欠账的企业要求停产、整顿。通过专项整治工作来逐步解决危险化学品生产工艺落后、安全投入不足这个问题。第三，加大科技创新的力度，依靠科技兴安来提高企业的本质安全生产水平。最近我们在积极推广快速堵漏和危险化学品的防爆技术，这些技术的推广和应用将大大提高我们企业的本质安全生产。第四，继续推行安全质量标准化这项工作。在危险化学品企业里推行这项基础工作，有利于企业的管理的规范化和从业人员操作的规范化达到提高企业安全水平的目的。
第二个问题是许可证的问题。根据目前的进展情况，现有的危险化学品生产企业的发证截止日期要到明年6月底。
谢谢！
法新社记者:第一，能不能确认一下郑州煤矿的死亡人数是多少？刚才给的埋在煤矿的人数是148人，可有些报道说现在有56个人死亡，这个数字准确吗？第二，我请问一下，最近国内对煤的需求，对煤矿事故有多大的影响？您觉得在减少煤矿事故工作之中，有没有很多矛盾呢？我们也发现，比如说在山西这些地方，有些地方禁止采煤，但是有些农民偷偷摸摸地采煤，买煤的公司有钱赚就买，当地政府也没怎么管。另外，一些地方死一两个人也没有报道，这个数字是准确的吗？每年煤矿死的人数是准确的吗？你们怎么处理这些问题，中央政府对减少煤矿事故的政策真正有效吗？最后一个问题，关于车祸。我们发现最多的死亡原因是在路上，为什么在中国车祸死亡人数最多？如果比较车的数量和死亡的人数，中国的路是最危险的。另外，世界卫生组织曾召开新闻发布会，说中国每年在车祸中死亡的人数是二十万，不是官方说的十万，请问，你们对他们的调查有什么反应？
孙华山:先回答第一个问题，大平煤矿这起事故确切的死亡人数现在还不清楚，现在我们报的，刚才我已经提到，说是失踪、下落不明的是148人，至于网上或者哪儿说的56人现在还不确切。但是，据我们的经验，由于煤矿瓦斯爆炸事故造成148人现在下落不明，应该说生还的可能性不大。所以，我们说这是今年最大的一起安全生产事故。真正的结果要等我们整个搜寻工作、救援工作完成以后才能够得到确切的数字。
再回答第二个问题。关于煤矿，主要是隐瞒上报的情况。煤炭当前供求关系是比较紧张，所以，提高煤炭产量和搞好安全生产工作，从表面上看是一对矛盾。但是，这个问题也是可以有效解决的，主要是通过提高有安全保证的生产能力，而关闭那些非法的、不安全的、不具备基本安全生产条件的小矿来提高总的煤炭生产能力。从实际的效果来看，证明是能够做到这一条的。
去年的煤炭产量是17亿多吨，今年预计煤炭产量可以增加到19亿吨以上。应该说，煤炭产量是大幅度增加了，但是，安全事故、死亡人数在下降。至于煤矿的事故隐瞒情况，目前确实还存在着类似的问题。今年我们国家局接到的隐瞒事故煤矿就有6起，还有1起是金矿。国家局接到举报以后，分头安排了对这些隐瞒事故进行了认真的核查，对确实属于瞒报的情况，按照国家有关法律法规进行了严肃的追究。
第三个问题，关于交通安全事故的死亡人数问题。去年统计的数字全国道路交通死亡人数是104372人。今年1到9月份的数字是77000多人。至于刚才提到的WHO对我们的报告里面谈到中国的道路交通死亡人数是20多万人，我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这个说法是没有依据的，应该说是错误的。现在的道路交通事故和死亡人数，都是交通警察到场进行处置，一起一起进行统计的，这个数据是准确的。至于道路交通事故高发的原因，确实是多方面的，从中国的目前状况来看，道路相对落后、车辆相对落后、人的安全意识更落后，在这种情况下，道路交通事故高发确实是在短期内难以改变的。
国家安全监管局将积极配合公安部门做好道路交通的安全专项整治工作，把道路交通安全工作提高到一个新的水平。目前来看，事故的增长情况是在下降。虽然今年的道路交通事故还是比去年有所增加，但是这里面增加的数据有一个不可比的因素，也就是去年有一些统计在农机口、农业部门的死亡人数今年统计到道路交通里面去了，所以，总的情况来看，道路交通事故死亡人数的增长势头在下降。
谢谢！
国际广播电台记者:还是关于煤矿的问题，刚才孙副局长提到我们要提高煤炭的生产能力，就是要促进有比较好的安全保障措施的大矿的生产，我们看到像大平这样有一定规模的煤矿也出现了比较大的事故。怎样真正保证有一定规模的大矿能够有比较好的安全形势，减少大事故的发生？请说的具体一些。
黄毅:提高有安全保证能力的煤炭企业生产能力，既包括提高国有大矿的生产能力，当然也包括那些具有安全生产条件的中小煤矿生产能力。
由于我们国家煤矿赋存的特殊性，瓦斯灾害始终是制约煤矿安全的一个重要的关键因素，所以，抓好瓦斯的治理是煤矿安全生产工作的重中之重。应该说，近几年通过认真落实国家局提出的治理瓦斯灾害的十二字方针，煤矿的安全生产状况明显好转，特别是国有大矿的安全生产形势有所好转。但是，大平煤矿这起特大瓦斯爆炸事故，暴露出安全管理方面存在的一些漏洞。
所以，总结吸取这次事故的教训，国有大矿在加强安全生产的监督管理上，特别是在瓦斯灾害的治理上，我想应该采取以下几方面的措施：
第一，认真贯彻落实治理瓦斯的十二字方针，就是先出后采，监测监控、以风定产。
第二，完善井下的通风系统，完善瓦斯的监测监控设施。
第三，进一步强化安全生产的宣传教育，提高从业人员的安全意识和自我防范的能力，坚决杜绝违章作业的一些行为。
第四，通过开展安全质量标准化的建设，进一步强化煤矿的安全基础工作。
第五，要进一步加强煤矿以治理瓦斯为重点的安全技术改造的工作力度。依靠科技进步来提高煤矿防御自然灾害的能力。
如果认真落实以上这些措施，煤矿的瓦斯爆炸事故应该说会得到有效遏制。
谢谢！
杨扬:今天的发布会到此结束，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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