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苍给我一个极坎坷的人生经历,但天道酬勤,上帝又是公义的,因为他赋予了我一个坚韧而又辛勤的秉性。 我本来生于一个灾荒的年代,60年在瓜、菜、饮、食上就朝不保夕,因是地富的成分,又有那无情的阶级压力象把刀子般的摧残着我那幼小的心灵。这还不行,正在好的年华之时,突然病魔袭来,家境贫寒无钱所医酿成了大疾,最后误为癌症。真可谓天灾、人祸及政治上的逼迫,三座大山同时压顶。如此艰难之时,没能挤掉酷爱美术之心。那个时候田间地头,甚至病床之上,我都能利用任何可怜的时间来写生,描摹。虽是手中窘迫,但马路上飘落的废纸,当初撕下的糊窗纸,被人扔掉的铅笔头,都是我用来练画的好材料和好工具。无人口授,工具书就是我唯一的老师。齐白石、徐悲鸿,这遥不可及的大名,是我向往与追求。在这枯石皇岗之处,心里却有把火这燃烧,总害怕因碌碌无为而后为憾。所以在几十年来未敢浪费一点闲暇的时间。敬友待客的时间为我所惜。在除夕之夜别人享受晚会的快乐,而我却在一旁苦撒丹青。 也真没想到十年浩劫年代终于逝过。80年代后才使我那心中之火有了柴烧。后来有幸能目睹大师们纸上泼墨之绝技。使心中酷爱之火越烧越旺。老师的指教,书中各家的擅长,我都看为宝贵,但我又深深的感到师古而不可拘古。鲁迅说:路是要走出来的。所以我想自己走一条路,才产生“蹲鸡窝弄满身鸡毛”之说。画写生摸透了鸡的结构与动态规律,而后升华到来源生活高于生活,把握了似与不似之尺度。笔随意发,意到手到,然得心应手。感谢上帝,因老天实在是酬谢勤劳之人。因自己的辛苦与几十年的摸索,才初见了一点点的感效。但我深知艺海无涯,前路甚远,日后还愿与各位同道携手共进,同攀艺海高峰。 (责任编辑:廖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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