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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德云社举行了复社演出,郭德纲、于谦这对黄金搭档还是那么融洽无间,可原德云社成员李菁、何云伟的离去让相声迷们有了不小遗憾。一方是不满家长式的分配方式;另一方则强调自己“护犊子”害了徒弟,反正最终是不欢而散。无独有偶,华谊兄弟公司这几天也在闹解约风潮。周迅、李冰冰、黄晓明这些“一哥一姐”级的人物都和华谊约满欲单飞,要么自己成立工作室,要么开公司,反正看来华谊公司是留不住他们的心了。人家老板表现得很有气度,不仅表示理解,还表示希望能够继续合作。明星这边儿也都感谢华谊的培养,还希望继续合作。都是闹分手,为嘛一个撕破脸皮,一个和平分手?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散席之后,还有很多故事有待完结。
离开谁,谁能活?
先从人员构成上讲,何云伟、李菁、徐德亮等人都是德云社的元老级人物,事业正处于上升期,相声演员的演艺寿命也相对较长。他们都是依托于德云社这个大平台才成名的,此时他们离去,不管是对于自己还是对于德云社,都是一种伤害和损失。
在华谊兄弟公司,李冰冰、周迅等人的年龄摆在那儿,对于一名影视明星来说,确实到了该给自己留后路的时候了。华谊公司这边儿,一方面靠明星效应已经取得了不错的收益,一方面也要遵从规律培养新人,所以更容易旧浪推前浪。华谊兄弟演艺资源众多,除了周迅、李冰冰和黄晓明之外还有很多艺人,甚至还有当红明星源源不断地挤进公司,明星和公司之间是双向选择,即便是明星离开公司,仍然希望继续和华谊兄弟的影视制作资源挂钩,获得工作上的牵手。
行业性质 师徒VS雇佣
再根据职业性质分析一下,相声演员和影视演员还是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相声界更多地保留了一些梨园行的老规矩老讲究,非常看重师徒谱系和名分。因为一个相声演员的成名成家完全要靠师傅的口传面授,悉心栽培。感情好,那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感情破裂,那就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师徒之间利益和感情纠缠在一块儿,很多业务上的事儿就说不清楚了。
影视演员不同,他们先要在艺术院校进行表演培训,接受的是现代化的分科专业教育,毕业后已经具备了就业的能力。电影公司提供的是就业成名的机会和公众形象的塑造,他们和公司之间的业务关系就相对单纯而容易操作。
管理模式 作坊VS企业
接下来就要说说德云社和华谊公司的不同了。德云社作为民间相声社团,在管理上有很多缺陷。显然,目前尚不能和本山传媒相比的德云社,主要秉承师徒关系,按资排辈之下的规矩往往给人以“演艺作坊”的感觉。老郭自己也承认,说德云社是“家族式管理”。不可否认,家族有家族的好处,在面对困难的时候,更容易抱团儿,渡过难关,德云社草创初期那段儿苦日子不就是靠着大家伙儿一股子劲儿熬过去的嘛。反过来说,家族式管理就容易产生家长式作风,权责义务不明晰,薪酬贡献不对等的情况更容易发生,任人唯亲、沟通渠道不畅通的弊端在所难免。只能共苦,不能同甘。老郭说他至今还不清楚何云伟为什么离开,如果有一个良好的交流机制和渠道,这种问题就很难产生了。
华谊公司是一家上市企业,其运作和管理体制都是参照香港和国外的先进模式,分工明确,大家严格按合同办事儿,签约就是签约,解约就是解约,可以商量,可以谈判,没必要牵扯太多的感情因素,真正是公事公办,谈判桌上的对手,咖啡室里的朋友。再者说,华谊公司也不能单方面决定明星的所有工作事宜,还有经纪公司在一边儿帮衬着。这里边儿就没有矛盾?肯定有。但是人家有面对面商谈的机会,彼此之间的配合始终是大于竞争的。
不同的模式代表不同的思维方式和办事风格,也代表了不同的发展方向,无论继承或创新,都要保持向前看的眼光。德云社的火爆固然是由于充分挖掘传统相声的精华,更在于对传统相声的改造,使之更适合当下广大人民群众的口味。郭德纲的个人魅力也有部分来自于他直面现实的勇气和坦率真诚的个性。如今,德云社的退社风波是摆在老郭面前的一个现实问题,怎么办?老郭自己表示要从家族式管理转变为企业管理,要做到严格、规范。
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更多观众更关心的是德云社的未来。有句老词儿叫“事不过三”,之前原德云社成员王文林、徐德亮的出走也闹得沸沸扬扬,李菁、何云伟的离去选择了老郭的倒霉之日,也难免有背信弃义之嫌。这德云社以后是不是还要走人?还真有点儿保不准。反正笔者是替老郭捏把汗。如今的各行各业,人才的流通已经是很平常的事儿了。辞退、跳槽、晋升等等人员变动已经是工作的常态。德云社如果想扩大规模、保持影响,就要在人才流通这块儿多下工夫,不仅能培养人才,留住人才,更能引来人才。当然,改革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需要耐心和坚持。最近有人批评华谊公司,说他们的信息披露程序有问题,有关公司艺人解约的情况应该先通过深圳证券交易所发布公告,而不是先向网民吹风。在这儿说了半天华谊的好话,还是有人发现它的问题,这更说明管理经营模式的转变任重道远,还有很多的沟坎要过。德云社成立至今多年,从当初的“非著名”相声演员到如今的“最具话题性”的相声演员,郭德纲已经成了许多相声迷的“开心果”。作为观众,更希望他越走越远,把德云社越办越好,一心一意说好相声,咱才能踏踏实实听好相声,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当事人说
郭德纲 告诉我,我会改!
面对徒弟们的离去,郭德纲承认有自己的部分责任。他说:“徒弟们有什么想法应该让我知道,我怎么做能让大伙儿觉得好,告诉我,我会改!干了十几年我一直维护着德云社的形象,有的人可能吃喝嫖赌,但我都维护他,处处美化他,但他没有按照我说的去做,还是吃喝嫖赌,最终他把我害了,我还一肚子话说不出来,这是让我最窝心的一件事,究其原因就是制度不完善,拿买卖当日子过!他们对我的分配方式有异议,但大家要知道,一场演出开场的和攒底的收入那肯定是有区别的,我们参加过很多商演,所有商演单位都说只要郭德纲、于谦,别人不用来,但我说不行,必须得带上其他成员,这场安排这个跟我上,下场安排那个跟我上。有的人光提没安排他的那场,不提安排他的那场,这么一来就会产生不愉快,所以特别不好弄。他们可以离开,我也希望他们能有更好的发展,但我还要说,如果混不好就回来,德云社的大门永远对他们打开。”
李冰冰 未来一定是新方向
与周迅明确表示不再续约不同,黄晓明和李冰冰因为忙于各自的工作而无暇顾及续约的事宜。李冰冰的经纪人纪翔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冰冰在华谊整整10年了,开始签了7年的合约,后来又续签了3年,目前合约到今年8月期满。而现在华谊的工作重点放到了《狄仁杰之通天帝国》上,不仅公司非常看好该片,而且冰冰也全力以赴配合影片宣传。我们会选择在影片上映结束后再去和公司商谈续约的事情。”对于续约还是单飞的选择,纪翔表示:“冰冰和华谊已经合作了10年,默契程度很高,所以为了工作没有急着去谈续约的事,但冰冰随着年龄和演技的成熟,在今后发展方面会有更多的路要走。她现在在筹备新片《辛亥革命》,担纲主演并首次投资电影,成为该片的联合出品人和监制。今后,冰冰的工作重心可能会转向幕后,所以无论是与华谊继续合作还是单飞,都会给自己一个新的发展方向。”新报记者张钢实习生赵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