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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北方网讯:著名的电影电视执行总监、总策划、制片人,大型史诗剧《辛亥革命》的总制片人,天津电视艺术发展有限公司总经理倪祖铭9月30日做客北方网演播间,与广大网民畅谈目前正在央视热播的电视剧《辛亥革命》创作、拍摄等情况。以下是本次专访的实录:
主持人:各位北方网的网友大家好,欢迎收看《嘉宾访谈》,我是明朗,今天做客节目的嘉宾是天津电视艺术发展有限公司总经理倪祖铭,倪总,您好!
倪祖铭:你好,北方网的网友朋友们,大家好!
主持人:倪总,咱们今天谈的是关于现在热播的一部电视剧《辛亥革命》,2011年10月10日随着辛亥革命百年纪念日的到来,很多关于辛亥革命的影视剧都开始出现了。《辛亥革命》这部电视剧现在在央视播出,您觉得它最大的特色是什么呢?
倪祖铭:我觉得我们这部《辛亥革命》的电视剧,从9月27日开始在央视一套黄金时间播出,到昨天为止是第五集结束。我觉得第一,这部戏的特色是非常全景式的展示辛亥革命这段历史风云,还原当年的历史状态,并且把当时的这些革命精英、仁人志士,通过前面五集的铺垫和介绍,这些人物已经跃然在我们观众的视野当中。因为我周围也有些朋友,谈到在一、二集就觉得还能看得下去。第二是咱们这部片子的气势,它的那种诗史感觉,我自认为是“辛亥革命百年”的这些类似作品中最成功的。
主持人:没错,我们也看到您曾经说过,拍摄《辛亥革命》是一个大的工程了,而且您有幸赶上了百年一遇的好机会,一定要把《辛亥革命》打造成为一部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伟大作品。现在您说,截止到昨天已经是播放了五集,那么您觉得这部作品您给您自己打多少分?
倪祖铭:没有想过要打分,因为这个太具体,用数字来说话。有的时候我们说一部好的作品应该由观众来给打分,我自己身在其中,是来制作这部片子的制作人,那我就稍微夸夸我自己的片子,如果让我打分我认为在90分以上。
主持人:恩,那为什么呢?
倪祖铭:因为我觉得这部作品无论是从思想性、艺术性、观赏性,应该都是我们中央和国家所提出的这三性统一的完美结合的好作品,所以我敢于给它打分,刚才你说的时候我就在想,85分还有点低,我觉得应该是90分这样的一个水准。
主持人:优秀的。
倪祖铭:优秀的这样一个水准。
主持人:您是做电视的,我是做网络的。我们网络讲网络的点击量,电视就讲电视的收视率。您对于这部电视作品的收视率有什么样的期待呢?
倪祖铭:我当然期待在央视播出的这个电视剧能够一路飙红、一路飙升,一路让它收视都是在高位上,让在各个阶层的观众都能够喜欢我们的电视剧,这是我的期待。当然收视率越高对于我们所获得的效益就越大,我觉得一部主旋律作品也好,一部思想性非常强的作品也好,一定要有非常强的收视效果,否则我们所想传达的思想,我们所想表达的这种意义就没有地方来落实了。
主持人:其实您看我们做这个电视经常说内容为王,对于一部电视剧来说也是,一个好的剧本是非常非常关键的,我们也看到《辛亥革命》是启用了红色编剧王朝柱老师,在整个的剧本的创作中,有一些什么样的故事您能不能给我们讲讲?
倪祖铭:我想因为这部剧是继《解放》之后,《解放》这部电视剧可能大家都比较熟悉,也是我们天津拍的,是我们和中央电视台以及八一电影制片厂一起联合制作的,但是最开始的这种策划、始作俑者是我们天津,尤其我在这里不能不提到,就像我们原来的宣传部长,现在的人大主任肖怀远,还有我们的出品人万克台长,他们在整个策划当中就已经把很多主题思想和剧中的灵魂告诉我们了,尤其是我们能够有王朝柱老师这样一位全国优秀的编剧,在红色经典的影视作品创作领域里,我认为现在还没有人能够超过王朝柱。所以我也觉得有了肖主任、有了万台这样懂行的好领导,他不是仅仅是到这来慰问一下、看望一下,他是介入到其中跟着我们一起在创作,从开始主题的提炼一直到后面整个的拍摄。您刚才提到我们做这部作品的初衷,那我觉得《辛亥革命》就是在这样一个情况下,完成了剧本实实在在的基础的打造。
主持人:刚刚您是提到了《解放》,这部作品对于我们很多网友来说也是非常的了解、非常的熟悉,我们也看到很多人都说《辛亥革命》的创作要比《解放》的难度大很多,对于您的理解来说,您觉得它的难度大在哪儿?
倪祖铭:我觉得有时候两部作品是没有办法比较的,它毕竟是两个离着比较远的。但如果说比较不一样,第一点应该是《解放》是大家比较熟悉的,因为解放战争的这些过程,是我们当代人很熟悉的,无非是《解放》站到了另外一个高度,对所有的这些局部都进行了整理和梳理,使人们真正能够看明白解放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解放?我觉得是很多做局部没有办法完成的,这一点也恰恰是王朝柱老师的高明之处。如果说到《辛亥革命》的难,是因为辛亥革命的风云变幻或者说是波澜壮阔,而且它的意义又这么的广大、这么的深远,推翻了两千多年的封建统治,使中国人民真正地开始要站起来了,它的意义在于这一点。所以说这么多的人物,我们这个戏里面要表现200多个人,怎么能够把这些人物梳理清楚,每一个人物是怎么回事,在哪一个年限跟谁是什么关系,他个人的性格是什么等等等等。我觉得比《解放》的难度真是要大得多。
然后就是拍摄难度,创作难度是从剧本的角度不好写,因为过去有很多人在做,但做不出一个整体的辛亥革命,我们说史诗或辛亥革命史,有一种我们看了之后像教科书了,它能告诉我们在那一段时间国家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出现了这些情况,这些事件是怎么出来的,这些人是怎么表现的,他们为什么这样去生存,为什么这样去思想,那我觉得这是很重要的一层。再有就是拍摄,有了好的剧本就是拍摄,拍摄难度也很大,《解放》毕竟有好多成型,比如说伟人的扮演者都是很多戏里大家认可的。
主持人:对。
倪祖铭:但是在《辛亥革命》里没有,包括孙中山都不会是唯马少骅是必须的选择,是我们选择了很多个这样能够饰演孙中山的扮演者,我们最后确定了马少骅,包括黄兴,包括袁世凯、包括秋瑾、包括陈粹芬等等,真是这么多的人物,怎么叫每一个人物都生动起来、都鲜活起来,都更加准确地符合那个年代的人物的精神风貌,所以这个是比《解放》难度大得多。如果再说拍摄的难度,要求还原当年孙中山所走过的足迹的这些历史背景,那个背景不是说你说了就行,我们光搭景也不行,或者你实地去拍摄,已经一百年过去了,到哪去找这么多原来的原始风貌的东西,还有一个是经费问题,毕竟你不能够完全一对一地去完成,当年他就用的美国总统府,现在就得去美国,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们就要采取很多的取舍、很多的办法来艺术地创造当年那些个历史人物所处的那些背景。
主持人:对,我觉得您刚刚提到这点,也是我接下来想问的,因为我们看了五集之后,很多的场景对于天津的网友来说特别的熟悉,我们也发现《辛亥革命》的取景很多地方是在天津取的景,这样一种拍摄的方法是出于什么样的考量呢?
倪祖铭:首先原来我们定的时候,就是最初设想的,因为我们当时在剧组提出来一种精神,就是说我们不想做行活,因为在我们的圈子里行活是你来料我可以加工,什么料我都可以做得出来东西,恰恰我们不喜欢那样的东西,我们认为作为一个艺术家应该是一个创造者,是一个创新人,而不是永远地重复自己的上一个,重复自己的过去。我们就提出了,我们要做这一个,就和别人不一样,和上一次不一样。我们也想到了很多戏实际上是在景区里拍的,我们更多想打开、打破这种框架,尽量可能多的用实景拍,当时在天津拍,也有着天津市委市政府、宣传部、电视台强有力的支持,所以有了这些场景为我们提供这样一个基础。所以,为什么越拍越多,也是因为越拍越顺,在这里拍摄很顺利,很顺心、很舒适,很能够完成任务,很能够达到艺术家们对于情景之间的创作的和谐的那种完美的感觉。我觉得我们最后在天津,所以你刚才说有很多很多的场景,确实拍得很多。而且所有场景里面的人,给我们太多太多的支持,知道是我们天津在拍这部《辛亥革命》,在为一百年前的这批精英们去讴歌、歌唱,大家给予了很多很多的理解和支持。
主持人:我们刚刚也听您说到《辛亥革命》一直在谈要还原历史的真实性,要让大家知道一百年前中国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我们的剧本创作上,包括我们的拍摄上到底真实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呢?
倪祖铭:我觉得这首先又得回溯到剧本的创作,王朝柱老师他应该说独身处于香山脚下,一个人默默地在那里耕耘,而且他真是潜心静下来研究中国的近代史,他对近代史了如指掌,我很佩服,我也接触过很多很多作家。我们作家现在创作是两种模式,一个是拿别的东西来创作,发自自己的灵感来创作,还有一种是踏踏实实地拿着这些史料在历史的空间里来驰骋。我觉得王老师是因为对这段历史太多的了解,可以说每一页、每一个人物、每一个年代,真是每一个事件了如指掌,所以才有了这个剧本。当我们全剧完成通过审查的时候,所有审查的成员一致认为在史实上没有可以挑剔的地方,当然艺术上的遗憾是肯定有的,还有缺点是肯定有的。但是就史实而言,是完全还原和尊重了当时的历史人物、历史背景、历史环境,所以才有你刚才说的这个为什么是这样。
主持人:刚刚您说到了选孙中山演员的事情,您说也不止是马少骅老师一个人,那么最终我们确定了马少骅老师呢?
倪祖铭:因为我们当时准备的时间很长,实际从去年的“五•一”一过我们就开始进入选演员阶段了,那个时候剧组已经开始准备了,之所以能够比较好的完成这个作品,我觉得和我们创作的这种态度有很大的关系。我们在选孙中山实际上是陆续看了很多、试了很多的妆,包括在《走向共和》里演那个袁世凯的孙淳,我们当时也把他请过来,给他造型孙中山。包括赵文暄,现在在电影《辛亥革命》里演的,也跟他联系过,调看他的片子。包括马少骅等等还有几个人。我们拿的还有曾经演邓小平的卢奇,他也很像,他也曾经演过孙中山,但是我们最后拿照片来比照的时候,觉得最像的,就是从形到神态,先从照片的角度说我们认为是马少骅,第二我们又查阅了大量的马少骅的艺术简历,我们也觉得他更加接近了一步。第三是我们找马少骅,因为这些演员我们分别都进行了面对面的交流、讨论,探讨如果你演孙中山有些什么想法,怎么才能演得跟别人不一样,怎么才能更像孙中山,或者怎么认识孙中山,怎么理解孙中山。我们觉得马少骅是最成熟或者成功的一位。
主持人:其实我们资料里看到了一些小小的细节,马少骅老师为了能够更好地去塑造这个形象,他是在鼻子上注射了药物,让他的鼻子更像孙中山老师,有这么一回事吗?
倪祖铭:有,他整个在这块注射的可能是塑胶,整个在这部片子拍摄的过程中,我们几乎就像呵护一个国宝一个在维护着他,保卫着他。因为他是我们这个戏的灵魂,这个人物几乎场场都有他的戏,如果他倒下了,可能我们这个剧组就拍不下去。我们还有倒排工期的国家任务这一说,因为毕竟这是中宣部所定的国家重点题材,在辛亥革命活动当中是需要必须拿出来的,如果我们拿不出来等于我们所有的努力就都白费了,所以在这个过程中,一个是马少骅自身他很朴素,没有这么多的要求,很能够吃苦,对艺术也非常的执著。二是就剧组制作而言,我们专门派了人在照顾他,而且剧组所有的统筹,从我们的工作安排上考虑到他能有休息的时间,这样能使他更好地完成这样一个任务。
主持人:其实在《辛亥革命》开播之前的新闻发布会我们北方网也是在第一时间进行了报道,北方网的网友们在我们的网站上看到了片花,大家注意到了另外一个细节,就是关于女性形象,我们看到比如像秋瑾是由萧蔷出演的,像宋庆龄是文清,大家很喜欢的一个主持人来出演的,为什么启用这些女演员来塑造这样的形象,我们是出于什么样的考量呢?
倪祖铭:因为本身这个戏是男人戏,应该说女性角色并不是贯穿始终的,分量也没有这么重,只是阶段性的比较有突出的表演。在这个考虑时,我们也想到辛亥革命毕竟是一个全世界华人的活动中心,或者说是全世界华人都应该知道的,我们也很想把两岸三地的概念能够建立起来,所以考虑了有王思懿、萧蔷这样演员的加盟。第二也考虑了从形象、气质的本身,她们可能身上还有着一点辛亥革命时期那种女性的一些特点和特质,可能有这样一种东西,在她的气质里面能够带出来,和我们大陆的演员还不是特别一样的。所以我们当时看了之后也觉得,一是形象很像,你看网上也介绍过萧蔷演的秋瑾,秋瑾当时是个美女呀,而且她的造型那个头发,那两张照片一比照真是差不了很多。
主持人:对,我看过这张照片,确实非常像。
倪祖铭:然后再加上萧蔷也非常的认真,她也在转型,她不是仅演一个大美女,光是娱乐的,她要进入人物,要去扮演更多的不同的角色,不能只演一种角色。再有我觉得这次比较大的变化是王思懿,过去我们想王思懿就是潘金莲,怎么能够跳回到演一个非常贤淑的,非常可爱的,非常质朴、纯朴的中国妇女的一个形象,来做孙中山的战友、伙伴,来保护孙中山、帮助孙中山,在那段时间孙中山非常艰难的时候是她跟他一起走过来的,一起到世界各地去募捐,为中国的这种革命在做工作。真是应该说自己的生活非常的俭朴,但却把自己能够募集到的钱来支持中国国内的革命,支持这些学生们。我想在这个戏中表现得非常多,而且我觉得像王思懿所扮演的陈翠芬,她的那种伟大的中国女性,真的很多那种素质在她身上表现得比较多,能感觉得到。
主持人:其实提到人物我们看到您总是滔滔不绝,索性多问您几句。整个涉及到的演员应该是两百多位,《辛亥革命》里面的人物,我们看到里面有名有姓的演员都是由咱们天津大家非常熟悉的演员,或者说我们天津的一些著名的主持人来担当的,这是一个什么样的考虑呢?
倪祖铭:也是考虑能够更多的加强我们天津的元素,二是我们天津也确实有很多优秀的演员,有的其实我们也都分别打过招呼,但是人家没有档期没办法加入到我们这部戏中,但是所有我们谈到的天津籍演员都非常的高兴,不管是他们愿意来,还是他们有事不能来,总体上心里有一个愿望,觉得我们天津应该多出这样有全国影响力的大作品,也给我们天津人长气,真是这样。后来我们选定的像天津人民艺术剧院的郑天庸老师,像咱们主持人王喆。
主持人:对,王喆老师第一时间发的微博。
倪祖铭:应该说这些人当接到了角色非常认真地去进行创作。我觉得这个组整体的艺术创作氛围非常地好,怎么讲呢?就是我们总拿过去中国刚开始有电视剧的时候,那种状态来比较。现在有的戏不是这样的,就是演员可能今天有戏,昨天晚上到了已经很不错了,今天有戏今天到,拿起剧本就能上也很多。但我们这个戏不行,我们戏所有的人物都在史册上留下痕迹的,所以所有这些人当接触到角色的时候,我们都要求你要读人物的自传,要了解这个人物的出身,你要了解这个人物的性格。因为在网上也有一些书籍当中对这些人物都是有介绍的,所以说这组演员也都憋着一股劲,就是想既然做了就是把它做得值得。因为一百年不才一次,这样一个机会,能够抓住,我想现在电视剧的播出,可能使这些人觉得自己的付出是值得的。
主持人:没错,我们看《解放》获得了一系列奖项之后,您也获得了“十佳电视剧制片人奖”,现在您又担任了《辛亥革命》的制片人,您有没有觉得身上的担子更重了,压力更大了?
倪祖铭:有,这个确实有。如果说有一些荣誉,我觉得还真是我很幸运,我很幸运,因为能力不是我个人有这么强的力量,确实是方方面面、从上到下。我说了本来像这种采访来说话,应该是肖部长、应该是万台,甚至应该是王朝柱,但是他们可能都很忙,由我来讲的话,我觉得我有了这样的荣誉,也是因为沾了《解放》的光,沾了《辛亥革命》的光。你说压力那是肯定很大的,因为一部戏比一部戏要求得高,这个目标定位越高,对于我们执行者来讲它的难度和压力就越大,就是这样。但是我想好在有这么多同志的支持,我觉得这真不是说客气或好听的话,确实如此,我觉得我可能付出的是很多体力,但是我觉得我所得到的是整个天津的支持,那也许我觉得值得,累点、苦点,有时候也有痛苦,也有很多困难,但总归还是有很多办法能够解决,从各级领导的关心,我觉得我去跟他们说呀什么的,你像我们这里当那个部队调不了的时候,天津武警总队是肖部长亲自打电话协调,把这个事办下来,我们在小站练兵场上才有了这么多部队的出现。
主持人:《解放》这部电视剧是天津电视台电视剧制作中心转企改制之后的首部大戏,之后它是获得了很多的荣誉,包括《辛亥革命》的创作也是受益于此,关于这方面的经验您跟我们谈一谈好不好?
倪祖铭:我们是2009年3月30日转企改制,这是当时在我们万克台长的鼎力指挥下完成的这样一次改变、完成这样一次革命,因为使我们这些个原来都是国企职工一下子变成了市场上需要去打拼的这样一个真正的文化企业。还好,我们有着很多过去的经历和积累,有着很多领导对我们的关切、关注和关爱,所以使我们这支队伍——天津电视艺术发展有限公司走到今天似乎能够看到一些变化和成绩。因为我们实实在在地讲,也属于拿绩效工资,这在台里、广电系统可能不是这样的,我们没有什么二次、三次之说,我们就一次工资,剩下的就是看你的表现了,看你的业绩了。你做得好,你自然你那就加分,那做得不好,你那不干活,我想国家推行这样的东西,就是鼓励做事的人,奖励那些勤劳的人,不会说让那些懒人也跟着混吧。我觉得在我们公司更多的是大家有一个共同的想法,就是多干事,每个人都想多干事,而且我们想要求的多干事还不是说瞎干事,得干成了事,这才能够算作完成了你的工作。
我想几年下来,现在已经三年过去了,应该说有《解放》这样一个成绩,有《辛亥革命》这样一个过程,再有我们还有其他的剧,我们目前的市场我们没有赔钱,我们还是赚钱的,因为几部大戏,应该说在各级领导的支持下,有我们自己创作的这样一个理念,应该说跟目前的整个中国的电视剧市场还是能够接上轨的。
主持人:好,在您做客我们北方网之前呢,我们的北方网的北方论坛上也向很多的网友征集了他们的问题,虽然只播出了五集,但是对于天津的网友来说真的是非常的关心这部戏,所以大家也有很多的问题想问问您。
倪祖铭:你说。
主持人:首先我们的网友问,《辛亥革命》已经播出了好几集了,我家的老人特别爱看,天天守在电视机前,他们说这段历史是非常有意义的,但是很多的九零后,甚至更年轻的一些朋友,他们对这个事就比较的淡漠了,看电视特别喜欢看明星、看肥皂剧,我们在拍摄上有没有什么让地方年轻人更喜欢、更乐于去看这部电视剧呢?
倪祖铭:我觉得我们的初衷是希望它能够让各个阶层都能喜欢的一部电视剧。另外,也同时考虑到应该让年轻人去喜欢它,因为毕竟从40岁往上的人对这段历史有很强的印象,就像我们过去读的课本里都有邹容的革命军中马前卒,有像秋瑾的故事,有像林觉民的《绝命书》这些东西,我想我们考虑了年轻人接受的角度,当然我指的是知识分子阶层,他们更多的反映的也是这个角度,年轻知识分子如何为国家、为民族再去努力地这样一些过程。如果说想,如果我们也有过这些的想法的时候,比如说像王思懿这样的演员,因为明星,比如说像萧蔷这样的演员,应该也是会能够拉动那些只喜欢看明星或者说不想更多去思考、思想的这些年轻人的吸引力,叫他们能关注过来,能把他们拉过来,但我相信只要你看下去,这个戏是很有意思的。
主持人:其实我觉得观众的口味应该说是众口难调,刚刚说明星,我们有网友就又问到了,现在很多主旋律的影视作品,追求大场面、大制作、明星扎堆,请问一下制片人怎么来看待这个现象呢?
倪祖铭:我觉得我不认为所有的戏只要有了明星就能够完成它的设想,但我相信明星本身一定是经过自己努力才成为明星的,他一定有他的道理。当然如果一部片子有几个明星带动一下,或者他合适,我觉得这是最重要的。我觉得《辛亥革命》这部电视剧,不能说没有明星,也不能说明星扎堆,因为它本身是实力,你合适这个人物我们才找的你,你不合适再高的明星我也不愿意去找,就是这个意思。
我想实际上我们应该遵循这样的艺术规律,艺术规律是这样的。只是现在有一种时尚,或者有一种只是愿意看明星,因为浮躁,我觉得这个社会有的时候有浮躁的问题,让大家没有什么静下来去深入进去。所以他只能说这个人我喜欢的人我看看他,这个人因为演太多了。咱说实在的,为什么国家一再提要出精品。其实一年中国电视剧这么多集,你说有多少部精品,有很多戏是你看不到的。所以,我觉得完全一味的明星也不是一个真正的艺术的追求,再有大场面的问题,我觉得电视剧有自身的规律,不能以完全的大场面像电影一样的东西来吸引观众,因为毕竟我们的屏幕很小,但是有需要的时候,你一定还要表现,就像我们这部戏,有很大的投入,我们也有几百人、上千人的场面也很多,因为当时它就是这样的一个环境,你不能不这样去表现,但是我们绝不追求大场面,因为我总觉得我们在讲故事,不是用噱头来吸引观众或者拉动收视。
主持人:我们另外一位网友问到萧蔷,萧蔷在剧中饰演的革命志士秋瑾有很多的争议,他想问问您怎么看待萧蔷在剧中的表演?
倪祖铭:我觉得萧蔷在剧中的表演应该说是非常好的完成了这个角色赋予她的任务,我想现在呈现在大家面前的这样一个革命青年,她的故事应该足以让观众感觉到她像或者她就是,我觉得这就够了。
主持人:我们来看最后一个问题,他想问一下您,您担任了《辛亥革命》的制片人,责任重任务重,您在整个的拍摄过程中,有没有印象非常深刻的事情和我们来分享一下。另外,他还想问您一下,您有没有遗憾的地方?
倪祖铭:应该说印象深刻的事情很多,真的很多。我觉得我举这么一两处吧,因为我觉得去年在拍摄当中,因为我们遇到了也是属于不到百年或者说几十年不遇的恶劣的天气,本来我们想把很多夏天的戏是要搁到南方拍的,但就没想到南方比北方还冷,那是我们最痛苦的。尤其我们要拍那些个革命志士牺牲后尸横遍野的这样一些场面,那人就得躺在地下,可地下是结冰的,非常阴冷,南方的天气冷起来那是我们北方人受不了的,阴冷阴冷的。我们每拍一个镜头,而且还经常下雪、经常下雨,都是湿的。但又不能不躺,我们的妆化完了以后每人躺下,就那一会儿,夜里拍还是,机器在拍着的时候,拍完这个镜头马上旁边的工作人员就拿着大衣去给他们盖上,让他们温暖一会儿,然后再拍第二条、第三条,再调角度去拍另外的一些镜头。我觉得这些是让我非常感动的,而且我觉得我们这个创作团队,这个《解放》的创作团队那种对工作的精益求精。
我们的美术师居然找到我,八一厂的孙吉明(音)找到我,曾经有几次,经常是一个是有的时候当我的面有的时候打电话,掉眼泪,说主任我完不成你交给我的任务,我也想把这个景弄好,但是我真是觉得一个是本身环境不能够让我做得到,二是我们的经济投入也不可能说漫无边际地去花钱,你毕竟还要控制,他说有时候这些个矛盾都集中在一起,我们一天要拍十五、六个景,几乎一个景拍一场戏就换了,对于美术制景部门是非常艰苦,而且我们又要求跟别人不一样,还得不能有任何的穿帮,所以这个美术师也很年轻,后来我们也成好朋友了。他跟我说倪总我真的对不起你,我说不能这么说,你努力了,我说我们要求的一定是最高的,但是可能我们做我们追求了,还没到达这个高度,那你刚才说的这个遗憾,我想遗憾就在于我们没有能够把所有我们的想法达到极致、达到最好,遗憾还很多,我也希望下一次能够没有遗憾。
主持人:今天非常感谢您倪总,给我们分享了很多台前幕后的故事,也真的是让我们北方网的网友听到了很多东西,再次感谢您参与我们的节目,也感谢各位北方网的网友收看本期节目,再见!
倪祖铭:好,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