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睹“颜色革命”
人民日报驻乌克兰记者黄晓东
橙色袖标、橙色围巾、橙色旗帜……乌克兰基辅独立广场被橙色所笼罩,时任反对派领导人的乌克兰总统尤先科依靠“橙色军团”,取得街头政治斗争的胜利,登上总统宝座。从此,“颜色”与“民主”似乎变成孪生兄弟。继格鲁吉亚“玫瑰革命”后,独联体第二大国乌克兰爆发“橙色革命”,中亚的吉尔吉斯斯坦发生“黄色革命”。作为美国挤压俄罗斯战略空间的工具,“颜色革命”在独联体地区连连得手。
独联体有关国家纷纷通过立法、加强集权等手段,严防“颜色革命”。在乌兹别克斯坦平息安集延骚乱、阿塞拜疆执政党在议会选举中大胜、纳扎尔巴耶夫高票蝉联哈萨克斯坦总统后,“颜色革命”遭遇了“寒流”。不但如此,“颜色革命”国家还普遍出现了“革命综合征”:革命盟友分道扬镳、“二次革命”甚嚣尘上、“变色”国家的人民陷入失望大于希望的苦恼之中。
“颜色革命”只是实现了政权更迭,但并不能创造神话。美国借助“颜色革命”进一步分化了独联体。乌克兰、格鲁吉亚等国“变色”后,坚定推行加入欧盟和北约的对外战略。但俄罗斯在巧妙应对“颜色革命”的进程中从美国手中重新夺回对中亚的主导权,迫使美撤出在乌兹别克斯坦的空军基地。在“颜色革命”遭遇“寒流”的形势下,美国可能会改变策略,但仍不会放弃对独联体国家的民主攻势。
我感受恐怖袭击
人民日报驻英国记者施晓慧
7月7日,4名自杀性爆炸袭击者在伦敦上班高峰时的3列地铁和一辆公共汽车上引爆了炸药,造成57人死亡,700多人受伤。7月21日,3列地铁和一辆公共汽车爆炸未遂案再次在伦敦发生。
袭击造成的伤亡是空前的,英国人在应对意外事件中的冷静、勇气、有序和破案的效率却令人肃然起敬。爆炸发生后,现场群众的第一反应是互相帮助,几个小时后,伦敦市大部分交通恢复正常。爆炸后第三天,英国女王按计划主持了纪念反法西斯战争胜利60周年的大型活动,伦敦没有出现恐慌,也没有发生骚乱。
“7·21”未遂爆炸之后,虽然没有出现伤亡,但英国人内心深处的安全感却丢失了。忧虑、怀疑、困惑的情绪如楔子一样嵌入了平静的社会生活。人们的第一个忧虑是,自杀爆炸是否将成为伦敦生活的常态?人们也开始怀疑警方和情报部门的能力。
我曾先后到伦敦的穆斯林社区和“7·7”爆炸案制造者的家乡采访。那里的青年说,他们对生活很满意,但他们对美英政府针对穆斯林国家的军事行动义愤填膺。尽管英国首相布莱尔不承认参加伊拉克战争是个错误,但民意调查显示,英国人中认为参战错误的已超过2/3,这场战争不仅给执政的工党带来难以治愈的内伤,也给整个英国带来了巨大的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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