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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中国作协与国际广播电台合作的“作家与世界”访谈节目,将播出茅盾文学奖得主阿来的访谈节目。在《尘埃落定》《空山》《格萨尔王》等作品中,一直致力于展现并解读藏族文化的作家阿来,将在这期节目里打开他的心灵世界。
我的老乡、著名作家徐坤,在忆起阿来的“奋斗史”时说,1997年年底京城的严冬,一个叫阿来的一脸沉静的藏族青年,端坐于北京朝阳区东土城路25号作协10楼的会议室,听一群学者和诗人宣判他的长篇小说《尘埃落定》是否能够出版。阿来面如重枣,形如佛陀,眉间有一颗醒目的吉祥痣,表情亦僧亦俗,深棕色的衣袍,鞋子上蒙着尘土,仿佛已经走过很远的路。谁也不知道这个格萨尔王的后代、年轻的游吟诗人是从哪里来的。他吟唱的那段儿近代藏民史,也仿佛熟悉而又陌生。精致、绵长的汉语纪事,不仅有甲骨和雕版的硬度,更有丝绸和羊皮卷的柔软,还加上了酥油青稞酒的香醇。人们都被这部说唱史诗迷住了。
说句实话,阿来是靠《尘埃落定》起家的。然而,在我与阿来的接触中,他是很少提及这本书的。有一次在北京开会,我们分在一个组。他只是静听大家的发言,不停地喝水。后来,人们才发现,他喝的水,都是酒。他给人的印象,几乎没有半点杂质,或者说,在如今这个到处都充满了诱惑的社会,他只听从内心的召唤,而无旁骛。
前一段时间,阿来在其博客上发表了《成都物候记》系列。此前,他的许多作品,都是厚重宏大的,而写起这些花花草草,竟然也如此的妩媚多姿,且一写就是三年。关键的问题是,我们可以从他的这些作品中,摇曳生情,读出一株株植物的前世今生。
阿来也爱“时髦”,有时写些与“80后”比肩的文章。但他说,无论写什么,总有写不动的时候,老了,就去搞点儿野草闲花,这也是他与大自然亲近,且充满了温存记忆的过程。 本报记者周凡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