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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的端午,因为可以吃香香的粽子而期待,现在的端午更多在意的却是3天小长假。童年时候的粽子,总是在妈妈的包裹和一整夜的炖煮下,满屋飘散着粽香,睡梦里都是糯米和红枣的软糯香甜,而现在的粽子不过是超市里随时能够买到的冷冻食品。端午节,印象中总是一大家子的聚会,现在大伙却早早定好了端午假期的出行计划。端午节渐渐走调变味,于是在今年的端午,有一群工作在滨海的外乡人,决心要过一个怀念中的家乡味端午,找回记忆中的飘飘粽香。
万旭和媳妇在滨海奋斗了6年,拥有一套大房子和一个3岁的儿子虎子,为了照顾孩子,万旭将自己的父母接到了开发区一起居住。前几年的端午节,他一直飞在国外,忙得甚至没有时间记住这个节日,今年他决心好好和家人一起过个踏踏实实的端午节。岳父岳母一周前禁不住小两口多番电话轰炸,已大包小包地从南方赶过来了,带来了地道的南方粽叶、蓑草和艾叶。放进冰箱前,万旭仔细地闻着青青的粽叶,清香溢满心头,他有点迫不及待地想要过节。
“在我的家乡,端午节要吃五红。苋菜、红油鸭蛋、龙虾、黄鳝、烤鸭这几样应节的食物都不难找,难就难在不好找香包。”万旭说,小时候过端午,母亲总喜欢给他买一个香包,一根红绳子上绑着一个黄色的小老虎,还有一个用丝线缠出来的粽子,里面包裹的都是一些中草药,挂在身上老远就能闻到那股药香味儿,能防蚊虫。他很想买一个给儿子戴上,就像自己小时候那样。“可惜北方很难买到,买到的香包里都是化学香料,没有一点天然的感觉。”于是万绪就和母亲按着儿时的记忆,用红绳子编了一个小网兜,端午节当天就可以按照家乡的习俗,在网兜里放一个咸鸭蛋,给儿子戴着玩。虽然端午没有到,嘴馋的万旭已经迫不及待地吃上了岳母包的家乡口味的粽子,“就爱吃用蓑草绑出来的粽子,粽叶和蓑草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真的很多年都没有闻到了。”吃的时候他才知道,这点从家乡带来的蓑草和粽叶还是岳母在农村亲戚的带领下,亲手从田里割来的,“绝对原汁原味!”
眼瞅着端午节越来越近,定居在泰达的Thomas有点坐不住了,缠着太太给他包粽子、挂艾叶。30多年前,中国迷的Thomas娶了一位中国太太,她是广东人,Thomas甚至还能说不少地道的粤语。入乡随俗,Thomas更喜欢跟随太太的中国民俗,即便是生活在加拿大的那些年,他依然想办法采购粽子、月饼、汤圆之类的中国食品给太太解乡愁。现在两人定居国内后,Thomas的中国情结愈发不可收拾。端午节的故事,Thomas听太太说过,他期待着能去屈原的故乡看一场龙舟赛,更爱吃那种用带着香味的叶子包出来的饭团。
文/新报记者 王祖凌 张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