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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语暄安静地躺在隔离病床上,即使在睡梦中,她时不时还是会抽泣,9月18日是她来到这个世界满2年的日子,接二连三的病痛使她几乎没有享受到童年的快乐,记忆中的日子几乎都被一片白色和消毒水的味道充斥着。
医院住了近一年手术化疗都做遍
整个病房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小语暄睡在厚厚的隔离障里面,纤细的胳膊上还留着输液的导管,刚刚续起的头发也因化疗而掉光了,看着虚弱的孩子,妈妈邹文丽只能拉着孩子的小手,坐在旁边默默地流泪。
小语暄是地道的天津人,去年8月,快1岁刚刚牙牙学语的小语暄就被检查出罹患了神经母细胞瘤,父母焦急地将她送进医院,从检查结果出来之后,到化疗做手术,在医院将近住了一年。
掀开孩子的衣服,腹部上长长的手术刀口依稀可见,说起孩子受的罪,邹文丽泣不成声,“从大约1岁开始,病就一个接着一个的来了,那么小的孩子又是化疗又是手术的,一天好日子都没过上,这身体还没复原就又发现得了白血病,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妈妈红着眼睛说,看着孩子难受的小模样,夫妻俩的心都碎了,却想不出一点办法来。
手术后的小语暄,一直在家中调养,有一点风吹草动父母就马上带着孩子去医院,生怕她再出任何差错。不料今年7月,小语暄开始发高烧,不断地哭闹,眼看接连一周都没有退烧,邹文丽急忙带着孩子去医院检查,不料却被确诊为急性髓系白血病。
医生一检查,发现白细胞达到了7万多,正常人才4000到10000左右,“听到这个消息,我们两口子都傻了。”邹文丽说,去年才刚刚从死神手中抢回孩子,一家人千小心万小心,就是生怕她再有个三长两短,却没想到不到一年的光景,去年黑暗的阴影再次笼罩在这个不幸家庭的上空。“说不清什么原因,也许是孩子本身体质就不好吧,去年化疗、做手术,那么多病痛,身体肯定还没缓过来呢!”年轻的妈妈已经无力去追究原因,她只希望这个可怜的孩子能快点好起来,再也不要生病了。
辞工作四处借钱2年间已花26万
从去年小语暄生病开始,邹文丽夫妻就没有再上班,心急如焚的两人日夜陪伴在女儿身边,所有的医疗费用都是原有的积蓄和亲戚朋友凑来的钱,各项费用加在一起花了20万,家里的全部积蓄都已经耗尽了,好不容易女儿的病情有点好转,夫妻俩正商量着如何找工作还债,却没想到女儿再一次面临着病魔的袭击。
邹文丽说,女儿生病以来,夫妻俩都没心思工作了,生活来源主要靠邹文丽父亲的工资,“别说孝顺父母了,现在我们三口的生活都得靠父亲了。”
年迈的父亲工资有限,但小语暄的治疗费用却居高不下,刚刚开始第一个疗程的化疗,就花去了6万块钱,对这个已经山穷水尽的家来说,这已经是最后能借出来的一点钱了,“后续治疗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呢?”面对女儿的重病,经济的重压,这位年轻的母亲充满了绝望,身边的同事、朋友已经借遍了,但是杯水车薪,总也赶不上治病的花费,无奈之下她只好找新帮办,希望通过媒体向社会求助,“我已经把这孩子从死亡线上拉回来一次了,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再次被病魔吞噬,如果没有这份帮助,她真的就坚持不下去了!”
新报记者任桐实习生郭宇摄影新报记者谷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