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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的与真实的
几年前,一次去郊外,见路边有块空地,空地上有排小平房,小平房上竖着块标语:“空军配货!”
我很纳闷,时下虽说全民经商了,但身为“空军”也不至于在此“配货”吧,况且也太“明目张胆”了啊。
后来,我把这事说给人听时,任谁都觉得不可思议,任谁都啧啧慨叹。
一天,我又因事去郊外,再次见到了那块标语,当时恰巧有人从小平房里出来,我便“不耻下问”地凑了上去,问道:“空军配货是嘛意思啊?”
不料那人瞪了我一眼,说道:“你文盲啊你,再看看,那是空军配货吗?”
我定神一瞅,原来是“空车配货”!
想象的与真实的
好多年前,我在外地工作,闲暇时常去铁道边闲逛。路上,时常遇见一个人,六十来岁,高高瘦瘦的。之所以能记住他,是他和常人不同,没有鼻子,没有上嘴唇,齐齐的,跟刀削掉的一样。
我很好奇,为什么会是这样呢?
当时,我在读《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对保尔挥着马刀冲向匪军的画面印象正深,便以为他也是在战场上与敌人厮杀过的,甚至觉得他是跟马家军交过手,或者是位抗日英雄。
一天,我与一位老师傅又去铁道边闲逛,重又遇到了那个人,我对老师傅说:“他的鼻子是被军刀削掉的吧?”
老师傅笑着说:“哪儿啊,那是梅毒后遗症。”
感觉的与真实的
平时上班,我都是骑车,因路远,总要穿过好多条街,总要拐过好多路口,总要遇到好多次红灯。每次遇到红灯,我总是跐着马路牙子闲瞅:路口处有个报刊亭,我就看上面挂着的那些报刊……
一天,我又遇见了红灯,停下,发现报刊亭不在了!我很纳闷,好好的一个报刊亭怎么撤了呢?
再一天,我再次遇见红灯,竟然又看到了报刊亭!我又纳闷起来:报刊亭怎么有时有有时没呢?莫非它下面带轱辘?
我总想对谁说,现在的城市设施真好,报刊亭都改成活动的了。
然而又有一天,我突然发现,是自己的感觉错了:报刊亭是不能活动的,而是自己站在了不同的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