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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慧
本期人文齐鲁刊登的作者张德明的《1934年6月,震动中外的“顺天轮”劫案》,讲述的是上世纪30年代一个极其重大的外交事件,这一事件被很多民国史书籍收录在册。提民国外交就不能不提“顺天轮”事件。一群游荡在黄河口的土匪竟然劫持了载重1500吨的设备先进的英国大商船,扣押了英日等国的商人及本国的前内政部长作人质,胆子可真够大的。而更大胆的是,这帮土匪在海陆空三面被围剿之下,足足与政府军周旋了两个多月才将人质全部释放,而土匪头子傅瑞五等竟拒绝投降,成功逃脱。
当时坐镇督剿的正是山东省政府主席韩复榘,最后剿匪成功,离不开韩复榘的狠辣与智谋;而手持正规武器,又是军舰又是飞机的政府军与一窝土匪竟打上两个多月才收兵,真不知是土匪太厉害还是官兵太无能。
临近“七一”,本期刊发了两篇关于山东共产党员早期革命斗争史的稿件,一篇讲述了山东党组织早期负责人赵健民早年革命的事迹,一篇讲述了1929年傅家姑嫂为铲除叛徒作出重大牺牲的故事。这些历史充满了血雨腥风,读原稿时感到某些刑讯细节太过惨烈,不忍再刺激读者诸君的感官,删掉了,但是这些为革命信仰从苦难中走过的革命工作者的意志让我由衷钦佩,从饱受折磨的肉体到无奈抛却的亲情,这些革命者的牺牲是常人难以做到的。
盛夏时节,家家都该铺凉席了吧?读罢作者周东升的《宁阳乡饮小凉席:农家院里的绝唱》方知,随着现代生活方式的转变,连高粱秸子编凉席这种手艺在农家都要失传了。高粱很少种了,原料没有了,手艺也没有了,传统在不知不觉间消失,你都不知道该如何挽救。这比苇席柔软,比蒲席平坦,比竹席光滑,细润、凉爽、渗汗、透气的乡饮凉席真的要绝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