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爱尔兰文学丛书”负责人、云南人民出版社的马非认为,爱尔兰文学出版热并不奇怪,它早已成为一种现象,上世纪20年代,鲁迅、茅盾、郭沫若等就开始把叶芝等人的作品介绍到中国来。
从“五四”时期开始,在中国戏剧舞台上,爱尔兰大师们很长时间都没有缺席。贝克特、王尔德、萧伯纳的原著戏剧,屡次被中国戏剧界搬上了舞台。
萧伯纳,是20世纪初叶中国文学界的偶像与挚友之一。早在1921年,萧伯纳的剧本就被搬上了上海的舞台,汪仲贤、夏月润等人就在上海演出过他的《华伦夫人的职业》。这一时期,中国戏剧家几乎无人不读萧伯纳。无论是洪深还是曹禺,都曾是萧伯纳的忠实学生。
在“五四”时期与20世纪末,王尔德在中国也曾掀起两次热潮。在这位牛津才子的剧作中,最令中国人倾倒的,要算《莎乐美》了。
著名剧作家欧阳予倩曾被莎乐美疯狂绝望的爱情深深打动。在创作戏剧《潘金莲》时,他将英雄武松手刃荡妇潘金莲的复仇故事,改写为潘金莲为爱赴死的故事。潘金莲热恋武松,将死之时,对武松说:“我今生今世不能和你在一处,来生来世变头牛,剥了我的皮给你做靴子!变条蚕,吐出丝来给你做衣服。你杀我,我还是爱你!”这段话,不难令人联想到,莎乐美绝望亲吻血泊中约翰头颅的经典台词。
1970年代末,施咸荣翻译的《等待戈多》,把西方荒诞派戏剧介绍到中国,极大地震撼了中国的戏剧界。
著名先锋戏剧导演孟京辉,就是在1991年以《等待戈多》开始自己的先锋戏剧生涯的。他清晰地记得,演出那两天,校园里到处是穿着印有贝克特头像的短袖或背心的男男女女。
孟京辉承认,《两只狗的生活意见》就是中国的《等待戈多》。“两个演员如同《等待戈多》中的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季米尔,一个很哲学,一个很物质;一个是上半身的,一个是下半身的;一个是生命本能的,一个则是形而上的。”
2004年,都柏林“门”剧院在京沪献演原版《等待戈多》,被誉为“最值得记忆的文化事件之一”。《等待戈多》也成为中国专业团体、戏剧院校、话剧爱好者常演常新的剧目。本报记者屠晨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