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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A
平时都是夜里押运这次没什么不同
雨夜,一辆货车从二郎驶往合川
44岁的窦维凡来自河南漯河,是一名普通的货车押运工,身材魁梧,皮肤黝黑,操一口普通话。以前他在河南许昌做押运,后来,儿子在重庆做汽修工,为了相互照应,两年前他也来了重庆做押运。
“简直是劫难,过了大半年,根本不敢去想,害怕噩梦重演……”在那场祸事后,窦师傅右耳完全失聪,左耳有少许听力。由于听不清别人说话,他声音特别小,反应比以前迟钝很多,话音落了几秒后,才有所反应。“最大的变化,不是嗓门,而是这里。”他指着鼻尖,深深叹息。
记者凑近发现,他的鼻梁有块明显伤疤,凹陷状,鼻尖和鼻翼缝了一圈深色的线,缝合口像三角形,“别说鼻子被削掉了,连一只脚都踏进了鬼门关……”
昨日,窦师傅讲述起了那次恐怖的意外。
去年11月2日凌晨,一辆重型仓栅式货车在二郎装载完百货,开往合川,中途车子要路过杨公桥往北环走。
他们和往常一样,夜间拉货。当晚,大雨倾盆,雷电交加。司机是车主唐玉贵的哥哥唐玉明,副驾上有两个押运工,张明海和窦维凡。
司机打开大灯,缓慢行驶。雨刮器在玻璃上“咔啦咔啦”地来回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