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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名叫《江南style》的歌曲,最近成为又一首风靡全球的“神曲”:网上视频点击超过4亿,明星、政要争相以会跳MV里的骑马舞为荣,据说歌手“鸟叔”(朴载相)借此在3个月内纯收入达到150亿韩元(约8000万人民币)。
《江南style》为何这么热?有人总结为“无聊没有国界”,也有专家从心理学角度分析出这是源于大众的跟风心理、一种“病毒式”的传播方式,从技术角度得出在社交网络风靡全球的背景下,这是网络的胜利。总而言之,《江南style》的走红,与音乐无关。
事实上,最近几年频频被网友捧红的“神曲”,几乎全部如此。龚琳娜的《忐忑》胜在她怪异的曲调和夸张的表情,《最炫民族风》在于白开水式的简单节奏,而《江南style》的备受追捧,也离不开胖鸟叔骑马舞的搞笑。在网络上,这类音乐作品已经成为网友找乐子的一种途径。
“神曲”的点击数字很华丽,“神曲”的作者几乎也都尝到了疯狂吸金的快感。不过,笔者并不认为它是音乐产业应该重视的一个发展方向。因为眼球注意力并不一定都能转化为眼球经济,当免费的围观和下载变成了需要付费的购买,对“神曲”趋之若鹜的网友并不会自掏腰包为这种音乐快餐“买单”。
记得不久前的《中国好声音》节目上,一位将爵士改编得很炫的女歌手和一位简简单单以情动人的男歌手对决,来自大陆的刘欢和来自台湾的庾澄庆都选择了让男歌手晋级。这两位资深音乐人给出了相同的理由:相比花哨的包装,他们更希望有人能用歌声拨动内心深处的那根弦。
所以,在龚琳娜身价倍增、凤凰传奇商演不断、“鸟叔”身价过亿的“神话”面前,保持淡定,为音乐寻找打动人心的力量或许更重要。
不过,“神曲”的走红似乎印证了创意之于文化产业的重要:只要有创意,简单的形式也能带来海量的受众。从这个角度而言,“神曲”踊跃倒不是坏事,这至少说明文化产业正处于创新的热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