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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万字的长篇小说《生命册》,是李佩甫“平原三部曲”的收官作。
李佩甫从《羊的门》、《城的灯》到《生命册》,一路走来,从不停下对脚下这块土地的思考、探究和掘进,也从不放弃乡土这个永恒的抒写主题。
在《生命册》里,李佩甫塑造了一个从乡村走向城市的知识分子“我”——吴志鹏,一个“背负土地行走的人”。从乡村到省城,从省城到北京,再从北京到上海,一路走来,“我”的身份也从大学老师转变为“北漂”枪手、股票市场上的操盘手,以及一家上市公司的负责人。
从吴志鹏的视点出发,作品串联起了骆驼、老姑父、梁五方、虫嫂等一系列典型人物。从中,可以看到城市与乡村之间纷纷扰扰的世界。
在“我”这个人物中,可以发现许多李佩甫的影子。事实上,从上世纪60年代,李佩甫就与平原结下了不解之缘。用他习惯的说法,他是把土壤作为至尊至善的母体,把人称之谓土壤中生长着的植物。于是,就有了不同类型、不同科别、不同版本的“植物”,就有了平原上芸芸众生的生命。
如果说,乡土生活是衡量一个时代精神生活状况的重要尺度,那么,乡土叙事,则是衡量一个时代文学精神品质的重要尺度。生于中原、长于中原的李佩甫,以自己独特的视角,独特的乡土叙事方式,直面中原乡村世界的博大与厚重。
《生命册》以固有的面貌和气质,开辟了乡土叙事中一个新的表现领地,提供了闻所未闻的人物、故事、生活场景和人文景观,为中国文学打开了一片新天地。
本报记者屠晨昕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