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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饭馆冷冰冰,没人招呼没人吭。服务员是白瞪眼,脾气不好往外撵。破桌烂碗苍蝇嗡,一个板凳八人争。你占我抢不松手,抢不上的当相公。”这段话形象地勾勒出了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西安人下馆子吃食堂的窘况。在那个计划经济的年代,西安的饭馆酒店几乎都属国营或公私合营性质,没有同行竞争、没有盈利指标、没有房租、没有年终股东分红的“刺激”。因为工资公家发,端的是铁饭碗,所以环境卫生、饭菜好坏、企业品牌、顾客多少都无关紧要。于是乎,服务态度与硬件设施等实在谈不上人性化。最显著的特点是先交钱后吃饭,桌子自己占,凳子自己抢,筷子自己找,饭菜自己催。服务员是白瞪眼,“你爱吃不吃,我没请你来。”当年西安人下馆子最头疼的是先要抢占凳子,否则好容易端上碗了却没凳子坐。笔者曾目睹一个凳子被三个人踩着,而凳子上坐着的尚未吃完饭的老兄早已大汗淋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