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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继兵
打开那令人兴奋地记忆,想说的话很多,我就把晚报搭桥三次找到好友的故事讲给大家听。
第一次是晚报《五色土》刊登我写的散文《警察与刺猬》,见报后的第三天,我一个1970年同在北京翠微中学上学的同班同学周向华打来电话,“是任继兵吗?”“是我,你是?”“我是周向华呀!”“哎哟老同学,30多年没见啦。”于是两个人便是一小时的长话相聊,我问他怎么找到的我?他说:“是你的那篇《警察与刺猬》,你的名字,还有属羊,我琢磨着多半是你,后来就给晚报打了电话,于是找到了你。”之后,我才知道是《五色土》副刊的高立林编辑给我们老同学搭上的桥。
第二次是晚报刊登我的“大院记忆”征文,《小伙伴的名字不是军就是兵》以后,40多年没见的老同学殷平打来电话,他觉得读了我写的文章特亲切,仿佛又回到了过去。找到了殷平真要感谢《北京晚报》。
第三次是公安部原新闻发言人武和平,就是组织破获全国闻名的“9·18”大案的那个武局长。他看到我在《北京晚报》刊登的散文《干娘》,深有感触地与我见面相谈,说他也有干娘,父亲也是老军人,又说我们不能忘记自己的亲生父母,也一定要记住抚养过自己的奶娘(干娘)。再以后,武和平专门为我的一本作品集《秋之韵》作了序。这件事不又是《北京晚报》的功劳吗?
还有,除了晚报搭桥三次找到好友之外,我的一些文章在晚报刊登后,还有一些不知名的人打来电话,询问与文章有关的事。记得一位也当过兵的女同志打来电话,她说:“别问我是谁,我们并不认识,就是想问问你,你写的《当兵第一年》特别有同感,还有第二年、第三年吗?”
这大概就是缘吧,因为我的爱好与《北京晚报》结下了深深的感情。 X0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