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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圣杜甫在《丹青引》中曾这样盛赞大画家阎立本的《凌烟阁二十四功臣图》:“良将头上进贤冠,猛将腰间大羽箭。褒公、鄂公毛发动,英姿飒爽来酣战。”可知阎立本的人物画是气象万千,生动传神的。
阎立本,雍州万年(今陕西临潼)人,是唐代著名画家及工程建筑师,他出身显宦,其父阎毗是北周的驸马,擅工艺,多巧思。其兄阎立德亦长于书画、工艺以及工程建筑,并且,曾经主持过帝后所用服饰的设计工作。唐太宗昭陵的巨大工程就是由阎氏兄弟精心设计的,父子三人皆以工艺,绘画驰誉隋唐之际,其中,尤以阎立本成就最大,影响深远。
阎立本,继承家学,后师张僧繇,郑法士,据传他曾在荆州见到张僧繇的壁画,坐卧其下观赏,流连十余日不忍离去,可见他是非常善于学习的。他的人物,车马,台阁都达到很高水平,尤其以肖像画享有盛名。他的肖像画注重对象精神风貌的刻画,手法细致入微,线条圆转挺拔,赋色古雅沉着,人物生动传神,充分体现了初唐人物画的最高水平。因为他“丹青神化”,至使为“天下取则”,被时人列为“神品”,在当时及后世都产生了重大影响。
阎氏兄弟因为长于绘事及工程建筑,所以都曾先后官至工部尚书,阎立本后来甚至贵为右相,但他虽是丹青圣手,却实无宰辅器宇。当时名将姜恪以战功擢任左相,于是时人有“左相宣威沙漠,右相驰誉丹青”之说。
阎立本传世作品有《步辇图》,《历代帝王图》(又称《列帝图》)《职贡图》以及《萧翼赚兰亭图》等,这些都是中国人物画史上的重要作品。
周一新/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