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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接B02版)
为夫辩护他不会利用一位女人
当记者问起萨科齐眼下所面临的许多官司时,她马上开始为他辩护。萨科齐被控利用欧莱雅集团的女继承人、法国最富女人利利亚纳·贝当古“的脆弱”,要求这位当时84岁的老女人为竞选捐款和收受捐款。布鲁尼愤怒地指出这样的指控是荒谬的。“你要知道我的男人对女人是非常绅士的。因此他从不会来这里,让我们给我们的可乐埋单。如果你走进一个房间,他绝不会坐在那里不动。”
当记者问她是否喜欢这样?“我非常喜欢这样。这让我想起我的爸爸。这有点儿像弗洛伊德。我喜欢对女子殷勤的男人。或许因为萨科齐的母亲在他很小时就离婚了。她当时独自带着三个孩子,30岁时她开始学习,成为一名律师,她真的非常非常强势,非常聪明和强势。我丈夫看女人一般都当他妈妈看。他经常照顾我母亲,我姑姑,因此他绝不会利用一位女人。这简直是不可想象的。如果你了解他,你就不会这么想他。你可以说,‘我不喜欢萨科齐,我不喜欢他的政策。’或甚至‘我不喜欢他的说话方式。’但你绝不可以说萨科齐会对一个女人做什么,绝不可以!当你了解他,就会发现绝不可能。”
生活的矛盾照顾家的女人应该有工资
当萨科齐还是总统时,布鲁尼还在继续写歌,不过很少演唱,也无法出版,因为作为第一夫人这似乎不合适。据布鲁尼新专辑的出版商透露,布鲁尼生活在爱丽舍宫期间,她因为无法做一名歌手而痛苦。但是她做出了选择,她选择了一个她爱的人,她跟他在一起很愉快。
评论家对她从放任自由的精神转变为受人溺爱的中产家庭主妇感到吃惊,有的人表示怀疑,有的人表示失望。此前她曾告诉记者,“我会待在家里做一个母亲,我喜欢这样。”不过,后来她又主动说,“我喜欢家庭生活,但是当我只和孩子待在一起,我会变得有点儿压抑。难道你不会这样吗?我知道这样说可能从政治上来说不正确,不过这的确是我的感觉。三个星期里,我所有的事情都是以家、孩子和我的男人为中心。我认为女人做这些很有用。我认为她们应该得到工资。这个工作太艰巨了。但是她们并没有得到敬重。当你去参加一次晚餐派对,有人问你,‘你干什么工作?’‘我照顾我三个孩子’——他们马上就走开了。”她停下来想了想。“不过,我也喜欢安静。我想多数女人跟我一样,矛盾而又模棱两可。”
实际上,她曾经常陷于阶段性恐惧,现在还这样。“现在要好一些。问题是它并不会显现出来,因此人们总是不信。不过,它是生理上的——我有点儿不舒服。然后你病倒了——人们坐在那里,他们已经买了一张票,那么你将怎么办?跑掉?你总是希望发生什么事情——天花板掉下来,洪水暴发,观众中有人生病了,演出被取消了。或者也许我因为害怕而死,他们于是走上台说,‘卡拉·布鲁尼死了。’不过,你并没有死。所以你还得上台演出。”那么你为何要做这些事呢?“生活中的所有事情对我来说感觉都是这样。我天性是非常恐惧的人。我是属于焦虑型的那类人。”有关什么?批评?失败?死亡?“我害怕死亡,是的,”她马上同意说。“年龄、死亡、他人死亡、疾病。”她战栗地说。“所以我试图让生活充实。我想我试图用尽可能多的东西将我和死亡之间填满。许多的生活,变换生活,变换国家,变换语言,谁会在意呢?”
坚信选择当然认为他是最好的
有很多关于整形的传言,记者问布鲁尼是否对身体做过整形。“没有,”她坚决地说,“只有我确信它管用我才会做整形,不过我并不确信它管用。整过形的女人看起来很奇怪——她们并不显得更年轻,因此我不确信它是否管用。我不会对此做任何道德判断——不过如果它有问题,将是永久性的。”她眼睛因为恐惧而张得很大。“因此那类东西,我真的不相信。”
对于再次成为第一夫人她会怎么想?她抽回身子,表情变成一种几乎戏剧性的沮丧。“这真的像是一个很大的荣誉,不过这真的不取决于我,这件事我还没有考虑过。一次竞选就像一次战争一样——一场小战争,因此再进行一场那样的战争……”她颤抖了一下说,“我不是战士,我不是拳击手,他是。”当问及法国是否需要另一个萨科齐总统时,她快活而又沮丧地耸了耸肩说,“我没有资格对此做出判断。当然我认为他是最好的。”她补充说,“我的选择和我的观点都不算数。这首先取决于法国,随后是我丈夫和我丈夫的工作,我丈夫的生活。我只能跟随他。”编译新报记者喻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