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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次在北京打的,都听到出租车里收音机传出说书声,我常常一次就能听一大段故事,因为车总要开好一阵子。”舒国治说,北京人因此养成了耐性好、不着急的习惯。它和上海一样,人们居住在紧密的社区中,但相互保持距离,“我常常在上海高架上面走,车子变道变来变去,看似两个车快要碰上,但从来不会碰到。这里的居民在生活中随时保持着一种警惕。”
至于台北人,舒国治认为,因为有50年和日本人打交道,所以有一点日本人那种对小空间的适应性。“鞋子脱了,地板擦得干干净净,客人来了,全家可以很快到冰箱里把水果削皮端上来给大家吃。把小格局的方寸之地弄得很舒服。”
在舒缓的交流之余,无论嘉宾还是观众,对城市也不乏振聋发聩的发问。有人就提到了在城市发展中,市民的居住权该怎么体现?
王军说:“在欧美国家,平时你要交房产税,中国没有房产税,拆迁成了地方政府唯一的方式,低价拆迁、高价卖地。我们要设计过渡的方式,通过一代人、两代人,实现每一平方都交税。”
小宝的观点则是:“我们城市化、现代化的速度太快,要靠政府调整。但如果政府就像开车,一脚油门紧接着一脚刹车。乘客自然就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