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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北方网讯:崔庆云和刘佩田,这两位经本报报道后为广大读者所熟知的老劳工,已经先后离开了人世。“父亲走的时候,非常希望日本公司能给个说法儿。但直到咽气,他也没能如愿。现在对熊谷组的权利主张已经启动,希望该公司能够正视历史,早日给我们一个交代!”老人的后代对记者如是说。
崔庆云老人:我给他们干活了他们总要给工资吧
多年前,崔庆云老人曾以个人名义向熊谷组提起诉讼,其律师也多次前往日本,要求熊谷组尽快对老人进行赔偿,但熊谷组既不道歉,也不赔偿。崔庆云老人在无限的期待中于2009年含恨辞世,享年91岁。
1943年,26岁的崔庆云与母亲相依为命。7月的一天,他去上货时身上没带“良民证”,结果被装进了一辆“闷子车”运到塘沽。一个月后,崔庆云和其他几百名劳工被装进一艘商船,经过八天八夜的颠簸来到日本。3年中,他曾被强迫修飞机场和弹药库。崔庆云老人生前说:“我们干的是最沉重的活,穿的却是麻袋片,吃的是山芋、豆面、土豆。即便如此,我们还常遭日本军警的毒打,被打死打残的很多,40岁以上的人几乎都死了。”
老人养女王兰芬昨天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爸爸晚年得了白内障,看不清东西。每天早上吃完饭后,他除了在屋子里走走,就是躺着听广播。每有劳工对日索赔的报道,他都抱着收音机全神贯注地听着。父亲临去世前,总是念叨着对日索赔的事,希望熊谷组能在他有生之年给个说法。‘我给他们干活了,他们总要给我工资吧!我忍饥挨饿,当牛作马,被他们奴役,他们总要道歉吧!’父亲弥留之际这样说。”
刘佩田老人:熊谷组一定要给我个说法
家住本市东丽区的89岁老劳工刘佩田,年轻时和几个朋友去幺六桥玩时被日本人抓走。在熊谷组的工地,刘佩田干的是搬石头等重体力活,遭受的是非人待遇。老人生前对记者说:“日本人经常用棍子抽我,有一次我被打得动弹不得,被扔进一个小黑屋里。我发着高烧,自己在小黑屋里躺了十几天。”十几天过去了,刘佩田没死,他硬撑了过来。但是,身体极度虚弱的他很快又被日本人逼着投入到沉重的劳动中。
本报去年报道了刘佩田的经历后,在国内产生强烈反响。不幸的是,老人已于一个月前去世。老人的女儿刘淑英含泪对记者说:“父亲去世之前总是问,对熊谷组索赔的事怎么样了。老人十分希望在他有生之年,熊谷组能给个说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