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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酒吧,何北被何东的秃头吓了一跳,还没容何东解释,何北就开始抻着脖子找唐娇,“她在她在。”发现唐娇当班,何北挺激动。可他们俩坐半天了也没服务员答理他们。何北继续抻着脖子跟着唐娇转,何东直提醒他:“别扭了脖子,你也不问问我到底什么事儿,为什么把头剃成这样。”
“我着那急干吗呀?想说你就说,我堵耳朵了吗?”何北说着眼睛还追着唐娇,心思就不在何东这儿。一看唐娇刚给旁边那桌送完酒,就一把把她拽了过来:“姑奶奶,我们都来半天了……”
“我跟他们交代了,谁都不许管你们,你们是一伙小流氓。”唐娇挑衅地看着何北,“还不快走,非让保安来轰还是怎么的?”“咱能让这事儿过去吗?”
“不能。你放手!”
“不放。”“那我喊保安了?”
“怎么着你才能让这事儿过去?”
“怎么着都过不去!”“哟,让人包了?”
“那是,美籍华人,搞投资的。”唐娇洋洋得意。这时何西带着丁香过来,何北赶紧拉丁香坐他旁边:“认识认识,这是何西给我介绍的女朋友丁香,这是我前女友唐娇,怎么样,娇娇,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高,瞧这姐儿萌不?”
唐娇一下坐何北腿上,“啪”往他脸上喯了一口,然后起身就走。瞧这镜头闪的,目不暇接,何东、何西、丁香连何北在内都蒙了,半天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吃牛排的时候,何北才想起催何东:“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一晚上全赔进去了。”何东刚要说话,何西说:“等会儿,”然后问何北,“你刚才胡说什么呀?”
“谁胡说了,丁香姐你是不是对我印象比对他好?不用回答,何东说,你什么事儿把我们招来?”“我准备辞职!”
何西指着他的头问:“你这头就是为辞职剃成这样的?”何东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我说哥你能歇会儿吗?”何北说。
“不是说的,何东,你性格就适合当公务员,想高兴、想幸福怎么都成,想当演员,报个表演班。想唱歌,报个声乐班。棋琴书画想玩什么玩什么,干吗非得动真格的辞职啊?”何西不懂。
“试过,不成,高兴不起来。我不喜欢的事儿我为什么非得干?”
何北伸手摸了摸何东的头:“不烧。”又煞有介事地掏出个笔形小手电照着何东的眼睛。
何东拨开他的手:“干什么你?”
何北说:“丁香姐,你是专瞧精神病的,你看何东哥算精神病吗?”
丁香笑了:“不算。”“那你能给算了吗?”“为什么?”“把他关起来他不就踏实了吗?”何西也跟着起哄:“你把他收了,电击一下,让他清醒点。你不收,他爸爸妈妈早晚也得把他送进去。”
“就是,”何北说,“他一去那儿就算一了百了,永远幸福,咱们也算成全他了。要说辞职,何西应该辞。”
“凭什么?我的职业我选的,我给病人治好病感觉不错,有一定幸福指数的保障,我辞什么呀?” (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