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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大爷,您先洗脸,一会儿我就给您送早点去!”一大早,燃气集团第一销售分公司南开营业所的收费员回松年像平日一样,拨通了古稀孤残老人董连起的电话。他们的故事是从一次收费开始的。
被质疑到被依靠
两年多以前,回松年刚刚接手雅安西里一带的燃气收费工作,去董大爷家收费时正赶上老人胃病发作,他赶忙给老人倒水喂药。安顿妥当后,回松年环顾四周,发现老人屋内非常凌乱,老人双目失明而且独自居住。回松年顿时被老人孤苦的生活状况所触动,怜惜之情油然而生,此后他总惦记着老人,主动到董大爷家跟他聊天,做卫生,就连多年没清洗的马桶也洗刷得干干净净。起初,董大爷对回松年处处谨慎,甚至怀疑他有什么企图。但回松年没有放弃,他坚信“人心换人心,只要真心实意对人,就算是石头也能焐热”。一次,回松年在照顾老人吃药时发现,董大爷治胃病的药品所剩无几,他就主动提出帮董大爷去买药。老人拿钱时心存疑虑,担心回松年骗走将近千元的药钱。不巧,药店缺货,回松年没有买到药,为了让老人放心,他当天又返回董大爷家说明了情况,第二天一早把买到的药送来并将账目理清。从此,董大爷不再怀疑,把他当成了生活的依靠。
无微不至似家人
燃气入户收费的工作大多要上“夜班”,回松年用很多工作以外的时间照顾董大爷。几个月过后,董连起大爷特别信任他,甚至想把家门钥匙交给他。听说记者来,董大爷非常激动地介绍回松年帮他修灶具、通下水道、安电话、装塑钢窗等等让他感动的事。因为老人失明,做饭成问题,每天不吃早点,午饭、晚饭都是将就,有时凭着感觉炒个菜,不是欠火就是过火,更不敢做鱼和肉。回松年就尽量抽时间来送早点,自己没时间就拜托附近的早点摊主在不忙的时候给老人送。细心的回松年每次给老人熬鱼后,还要帮老人择出鱼刺,像对孩子一样,把一勺勺鱼肉喂进老人嘴里。最令老人感动的是,前不久,董大爷突发心脏病,拨打电话向回松年求助。回松年满头大汗地带着药赶来,服药后董大爷感觉病情缓解,可是不忍让回松年陪在自己身边过夜,就催促他回家。却没想到,回松年因为放心不下,一直到凌晨3点,才抱着电话睡着了。事后老人得知,打心眼里激动,他曾问回松年:“我这样的老头子哪里值得你这么关心?”回松年也不止一次地回答:“我伸把手,不过是举手之劳,可对您来说许多小事就是难关,这些事我不管,放心不下。”
今年的春节和元宵节,回松年把董大爷接到自己家中过年,老人虽然看不见,但和回松年一家有说有笑,就像一家人一样。(本报记者姜 樾通讯员关 娜实习生戚春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