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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朝志摄
八一建军节前夕,塔克什肯边防连指导员马培民收到了最好的礼物:第一次从电话里听到女儿喊:“爸爸、爸爸!”这稚嫩的声音,让他控制不住激动的泪水。
一年前,马培民恋恋不舍地将女儿放入妻子付康静的怀里,刚一转身时女儿就哭了,妻子也哭了。他强忍着泪水离开家门。
回到部队后,从电话里听听女儿的声音,成了马培民最幸福的事情。他根本听不懂女儿在说什么,但从她的咿呀学语声中,他能感受到女儿的喜怒哀乐。
去年10月,马培民一连几天听到女儿的哭闹声,这让他忐忑不安。到医院检查后,妻子哭着说:“女儿左肋上长了一个直径3.5厘米的血管瘤,需要立即做手术,你能回来吗?”电话里是半天沉默。当时,连长正在院校学习,上级要组织去白哈巴边防连参观正规化建设,马培民实在回不去。
他把女儿生病的事埋在了心里。一个星期后,马培民回到连队立即给女儿打去了电话,听到的却是女儿的沙哑声,他心如刀割。
女儿做完手术后,两天时间不能吃东西。不停地哭闹,使她的嗓子在两个多月后才恢复正常。
马培民也想回家看看他朝思暮想的女儿,可边防执勤任务重,他始终没离开连队。
最近,马培民终于在电话里清晰地听到女儿喊:“爸爸、爸爸”的声音。这也是他离开女儿后最激动的时刻,他在日记里写道:“别人都是看着女儿成长,我是听着女儿成长,即便是这样,我也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幸福和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