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上班时,搞错班车站点,没能赶上车。我连忙钻进地铁,被挤得踩到脚趾。转站时,我穿的丝袜被自己包上的拉链挂住,在楼梯上下不去上不来,急着下楼的人流拥得我打趔趄。我尴尬又小心地让包和腿同步退回到楼梯拐角处,慢慢地摘下拉链,但袜子已经刮破个洞。
又转了几次公交才赶到单位。脸上都是汗,我不想从正门进,一脚踏进侧门的咖啡屋,却发现领导们都在那里围着桌子开会,我尴尬得都不知道该怎么笑了。一进办公室,主任从上到下打量我一番后,递过来一杯水,说:“渴了吧,我们也有过这时候。” (邵宝文)